容棠放纵过了头, 第二天入 但没办法,毕竟自理亏, 璟撒娇。 可是过了段日子, 变化。 往 子,竟也如寻常男子般,偶尔会清晨起反应。 一次两次还觉得可能是巧合,时间一长,结合明显变了味道的药汤,容棠很难怀疑到那上面去。 而彻底反应过来之后,容世子直接气笑了。 这天宿怀璟下了朝回家,便被下人领去了餐厅, 疑惑地棠棠去哪了,厮却回道:“世子爷早早用过晚膳歇下了。” 宿怀璟当下就有些紧张,担心棠棠是身舒服才早早上床, 担心才让人这传。可急匆匆地赶去东院,就见双福拦月门处, 神情有些怯怯,太敢看自家郎君,但敢忤逆少爷的意思, 尽职守责地将宿怀璟拦了外面, 声道:“少爷吩咐了,准郎君您进的院子。” 宿怀璟:“?” 愣了一下, 一路提着的心这时候放了一半, 脚步顿住,垂眸看向双福:“为何?” 双福低着头, 敢看,说口的却莫名硬气:“少爷说‘你做了什么自知道’……” 说着顿了顿, 嘴巴闭起来,做了一番酝酿,从鼻子重重地发一声:“哼!” 宿怀璟瞬间就笑了,神色彻底轻松了下来,愉悦道:“忠仆肖主,你学的挺像,去库房领赏吧。” 分明是事,双福闻言却立马苦哈哈了一张脸,抬起头看宿怀璟,眼神还时往身后的厢房瞟,语气哀怨:“郎君……” 宿怀璟转身便走:“棠棠既见我,我迟点再来了。” “……” 双福哭都哭来了,跟双寿对视一眼,全都从对眼看到了一句。 -“这都什么事啊。” 两个幼稚鬼。 而众人口中早就歇下的人,到了半夜还床上翻滚,迟迟没有入睡。 门口传来一道脚步声,刻意未做收敛,叫屋内的人发的到来。 容棠平稳躺着,床头挂了一盏系统留给的灯,幽幽地发着微光,容世子轻轻地“呵”了一声,眉宇间浮上一层讽刺的情绪。 房门被人敷衍地轻轻敲了两下,也屋主邀请,来人只是站外面稍了一会,让屋子的人做心理准备,然后便自顾自地推开了门,缓步向走来。 容棠提着被子坐起身,靠床头脸色悦地看向宿怀璟。 后者一点被人抓包夜袭的慌张羞耻都没有,脸上甚至还挂着漂亮的笑意,将灯笼放到桌上,从身后取一只冒着腾腾热气、用油纸包着的烧鸡,和一壶白瓷瓶装着的桃花酿,夜色声:“棠棠,喝酒吗?” 容棠:“……” 能说什么?家大反派真的很会戳人。 容棠靠着动,维持着冷酷盯了宿怀璟半晌,最后手一伸,矜贵道:“拿来。” 宿怀璟便笑着:“要床上吃吗?” 容棠白一眼:“给我拿衣服,冷。” “哦。”大反派软乎乎地应。 烧鸡是街上铺子刚炉的,酒也是刚打回来的佳酿,用热水温过,而今正是一口饮的温度。 容棠吃了个痛快,喝的也舒坦,懒洋洋地靠椅背,太动弹。 宿怀璟便一边温柔地给擦着手,一边:“棠棠还生气吗?” 容棠睨:“我气什么?” “知道呀。”宿怀璟软乎乎地说着气人的,却容棠瞪,又说:“许是棠棠聪慧,发我药做了手脚?” 容棠闻言气打一处来,可到底刚刚吃过夜宵,那点子气也顺着血管钻进了胃,没冲到脑袋。 斜睨宿怀璟,冷声道:“呵。” 大反派唇角微妙地勾了一下,笑,又怕引得容棠加生气,硬生生憋了下去,温声道:“我错了,棠棠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 容棠:“既然都是狡辩了,为什么还要给你机会?” “因为棠棠疼我。”宿怀璟恬知耻地说着,唇角绽开一抹笑意,眉目温顺地看向容棠,身子微低,替擦着手,一副温润如水的做派,像什么运筹帷幄的大反派,像是闺阁娇养来的公子。 因为受宠,所以格外矜贵,又分外娇气,嘴甜貌美,特别会哄人。 容棠心跳乱了一拍,暗道自实太没息,可宿怀璟漫经心地捏了捏手,一阵酥麻的电流便自指尖传到了手臂。 猛地抽回手,瞪了宿怀璟一眼,没气地指使:“说。” 宿怀璟便道:“棠棠身,我又年轻气盛,太没分寸,总担心伤到你,要你跟我一起日日夜夜做混账事,泄了元气,反倒伤身,这才自作主张,加了几味药材,我再也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