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人家恨得把己写的情书直接扔地沟里! 陆亭笈又道:“现在大学里都是搞对象的,一对一对的,他们约会都要喝咖啡跳舞,反正挺聊的,我已经过了,等你上了大学,我得多陪你转转,谁要是敢对你有什么法,先让他们尝尝我的拳头!” 孟砚青颔首:“……行,我行。” 陆亭笈:“还有那个谢阅,这子最好放老实点,他敢沾你半点宜,我绝对饶了他!” 孟砚青听着,点头,心里却着,那你亲爹呢? 谁知道正着,就听到旁边门响。 陆亭笈正说起地质学院的校风问题,谁知道就见母亲卧房的门开了。 他惊讶,疑惑地过去,就见父亲从里面走出。 他怔了下,法解地着父亲。 父亲明显是刚睡醒,只随意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头发略有些凌乱,睡衣颈子那里的扣子没系上,里面露出红痕,那红痕—— 他惊讶,母亲,再父亲。 那红痕和母亲的如出一辙。 这两个人? 他嘴巴张大,一时没法合上。 为什么父亲会在母亲房间走出,他们,他们—— 陆亭笈震惊到完全法发出任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