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对孟砚青来说,香港鸿运公司的黄金不能内销,她不能从鸿运公司在深圳的代工厂进货,那她只能去深圳国营黄金首饰产厂商那里进货,这么一来,她还是和国内中国黄金经营商场竞争。 进货需要批条,需要排队,这排队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孟砚青微吸了口气。 万事开难,黄金首饰的意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要不然人人来做了,所以要一点点克服困难,才有可能获比人更丰厚的回报。 她想了想,道:“我们一样一样解决吧,进货批条和排队,我来想办法,尽可能在腊月之前拿批条,这样的话,春节前我们的黄金首饰就能上柜台了。柜台方面,就你来盯着,设法解决。” 秦楷庭:“这个没问题,现在商场内部确实存在困难,是腊月前拿柜台没问题,情况好的话,三节柜台,情况不好,可能只有一节柜台。” 孟砚青倒是能理解,国有企业的商场嘛,一般外来户哪能轻易进柜台。 她颔首:“一节也可以,反黄金饰品也不是非要那么大场面。” 香港的珠宝黄金首饰柜台自然是富丽堂皇,那是香港,纸醉金迷的社会,是大陆情况不同,太花哨了,老百姓可能不敢踏进去。 就在国有商场的内部,让人一那就是属于国有商场的一部分,这样大家伙着也觉靠谱,踏实,所以不能花哨,要朴素,要规。 一又道:“服务员情况呢?” 毕竟要想开店,有掌柜,有服务员撑门面。 秦楷庭:“本来按照我们和红莲百货大楼的协议,可以调用钟表组的服务员来负责黄金饰品销售,这部分服务员的工资由我们来负责,不过来,这些服务员并不太好好我们的意。” 孟砚青颔首:“也常。” 红莲百货大楼的服务员是编制内,如果来做黄金柜台的意,黄金柜台是自己公司对外承包的,这属于借调,谁知道将来呢。 这些年大家见识够多了,人人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们如果去负责了这黄金饰品销售,万一不,还灰溜溜重新回来钟表组,她们必然担心她们的出路问题。 秦楷庭:“所以我现在想着,从外面招聘服务员,也不用多,招一个,这样我和一个服务员,好歹能把店面撑来。” 他分析道:“其实我想着,外面招的话,不需要的,就机灵能干就行了,工资差不多就可以,我可以自己慢慢带,这样也听话,不像商场的服务员,她们是铁饭碗,是脸朝天习惯了的,这样的服务员做不好事,动不动和顾客闹矛盾撒气的,也影响我们意。” 这话说孟砚青自然赞同:“我有个朋友,在首饭店干的,之前听说她有意愿,我问问吧,她倒是干这一个的料子。” 秦楷庭听着,却不太有信心:“人家首饭店的,铁饭碗?那人家肯定不来咱这里吧。” 毕竟首饭店服务员,那是浑身镶着金边的,人家是有大见识的。 孟砚青:“我们商量下其它几件事,服务员的事,我回问问吧。” 告了秦楷庭后,孟砚青过去首饭店,找胡金凤,她开门见山,和胡金凤把情况大致说了。 孟砚青:“我们是从最开始一走过来的,所以今天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把我这边能给出的条件列出来,我不会特意夸张我这边的好处来坑你,好的坏的会说清楚,你自己也考虑下。” 谁知道胡金凤却道:“砚青,其实我最近也在考虑这件事呢,我也和爱华姐聊过,要和你说说,我确实想着辞职了。” 孟砚青:“嗯?你怎么想的?首饭店这边,铁饭碗,你也是好不容易拿的,这边前途也大。” 胡金凤:“是,前途是挺大的,不过我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干一辈子也就是慧姐那样,她想以后的我自己,我就觉没劲儿!现在我了不少书,也见识了一些,改革开放了,大家在抓着机会下海呢,我自己没这个本事,暂也没那胆量下海,是砚青你可以,我觉我跟着你在外面闯荡闯荡,比留在首饭店有意思。” 孟砚青听着,倒也觉不错。 其实以胡金凤的性格,她如果出去闯荡,应该能做出一番是来。 自己对未来珠宝行业自有一番规划,需要操心的事多了,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精力一直打理操心意。 如果胡金凤能帮衬自己,那真是再好不过,又值信任又能干。 孟砚青也就和胡金凤详细聊了下,胡金凤兴致勃勃,她想了想,决定停薪留职,过去给孟砚青开店! 这个决定一出,首饭店众人自然惊诧不已,觉胡金凤脑子坏了,被孟砚青害了,不过胡金凤却是坚决很。 胡金凤一走,王招娣几个也有些羡慕,不过暂她们倒是没胆子离开,只说让胡金凤情况。 有了胡金凤加入后,和秦楷庭一筹划红莲商场的黄金柜台,孟砚青自然省了大力气,接下来她只需要关注下和鸿运公司珠宝设计的合同,再督促着拿红莲的销售许可证,并拿黄金首饰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