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队长......? 一想到队长,徐立阳的心情又有些矛盾,但他很快重新整理了下心情。 这次诡异他的金手指好像出现了问题,经常看不到对面的信息。虽然目前并没感到什么异常,但他心里仍是有些不安。 “应该,不会有事吧?” ….. 一转眼,三天过去。 第三天,他们参加完队长的葬礼,然后从陵园回去。 徐立阳坐在叶筝的车上,在副驾驶座位上。 而叶筝今天穿着一身黑色束身西装,毕竟是参加葬礼,所以她穿得很素。 但饶是如此,她那火爆的身材几乎要把整个内衫的钮扣给撑爆。 虽然是穿着女子西式长裤,但是也遮挡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直接了当地感受到她的性感。 徐立阳不自在地收回视线,然后看向了左前方。 前面有一座山,那座山刚好就是西山墓场。 可以说非常巧。 他们回来的路上,又路过这西山墓场了。 看着这座西山墓场,徐立阳感觉有点不对。 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反正越靠近这西山墓场,他越感觉到心里一丝不安。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收服的诡物【黑洞】。 似是感觉到徐立阳心中的不安,一旁正在开车的叶筝转头看了他一眼,柳眉一蹙,问道,“怎么了?” “没。”本想掩饰过去,但一靠近西山墓场的入口,徐立阳最终还是说道,“叶筝姐,能停一下吗,我想去上面看看。” “你,想再上去吗?也对,队长最后的牺牲的地方就是在那里,我也陪你去。” 叶筝说完,便打了右转向灯,开始转向停车。 而徐立阳知道叶筝误会了,不过他倒也没说破,毕竟这不安感来得颇为奇怪,所以他总不能说他感觉西山墓场不对劲,所以想再来看看吧? 徐立阳和叶筝一前一后地走着。 之前里昂留下的那一些字迹还在。 很快他们来到了山上,也就是夏队长牺牲的地方。 一到山上却是发现墓前有一些新脚印,巨大无比,至少是身材非常高大的人才能有这么大的一双脚。 这足迹明显新出现不久的,一直往山上而去。 徐立阳凝神一看,发现这新脚印和之前里昂的足迹一模一样! 这家伙还活着吗? 徐立阳和叶筝面面相觑,他们看向山下,只见半山腰居然多出一片阴森的树林。 不,应该说是,原本就存在,诡异退去后现出了真实的样貌。 树林很阴暗,且非常的安静。 里昂会不会在里面?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树林走去,走到一半时,发现一棵大树上,竟然深深地刻下了几个字。 “我还活着…..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主的…伟大,他们是不知道的,无知的人类,岂会知道..主的…..伟大啊,不过很快….很快….” 这些字刻在了很多树身上,充满着一种疯狂。 而“很快….”什么,就没了。 字到这里便消失了。 西山墓场的诡异好像….转移了? 去哪里? 这一刻,徐立阳和叶筝心下均是一惊,糟了! 现在H市并无特别强大的人坐镇,要是那似疑A级诡物转入市区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出来。 …. H市,阳光小区对面的马路上,有两个洋人。 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白人女士,一个则是留着脏辨的黑人。 两人站在一栋公寓前,而这公寓是旧楼层,还没拆迁。 此刻两人盯着这楼层,并没有异常举动。 不过黑人的脸上却有些不耐烦,“真不知道队长为什么还不出手,非要让那一只诡异成长起来,按我说,那天就要趁它病,要它命,直接收服它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放纵它进入H市,真要让它成长起来的话,我们不就白跑一趟吗?” 黑人詹金斯非常不解。 而年轻的白人女士则是戴着一副太阳眼镜。 她看了黑人詹金斯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队长自有队长的考量,我们静静地看着就好了,真到了合适的时机,队长会出手的。” “真是无聊。”黑人詹金斯骂了一声,然后靠在马路边的栏杆上,静静地注视着这一栋公寓,并且双眼不时地滑过来往路人一些年轻女生的雪白大腿。 看得过瘾时,还会吹一两个口哨。 这惹得白人女士非常不快,但她并没有挑破。 而在这时,这对面的旧楼公寓迎来了一对母女。 那对母女,一个三十岁左右,人很美,白领打扮,身材丰腴。 而女孩则是十一岁左右,显然是小学生,但身材却很好,有一米四三左右了。 两母女一前一后,很快上了那一层公寓。 见此,黑人詹金斯夸张地咧开了血红大嘴:“真好,这下子有趣了。” 白人女士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幕,并没去理会。 ….. 而旧楼公寓内。 这公寓并没有电梯,是以前的老楼房,算是危房了。 两母女进入了公寓,便在这阴暗的楼道内走着,“妈妈,今天老师考试了。你猜我考几分?” “几分啊?” “嘻嘻,还没改呢,妈妈。”女孩开着玩笑。 而她妈妈则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很快来到了四零一楼房,女人拿出了钥匙开门。 开门进去,见到了正对大门的一间房间里似乎有人影晃过。 再细看,那房间里有一个老人正背对着她们,由于屋里光线很暗,所以看不太清,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后脑勺。 “奶奶,我们回来了。”小女孩高兴地打着招呼。 只是奶奶仍安静地坐在房间里面,一动不动。 小女孩并没感觉到异常,然后过去开灯:“奶奶,屋里很暗,为什么不开灯呢,奶奶总是这样不乖。” 而小女孩的母亲则去厨房准备做饭。 小女孩开了灯,只是随着灯一打开,嗤的一声,屋里的灯闪了几闪,便又灭了。 黑暗中,奶奶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女孩好奇地打量着这屋内的灯,然后看向了厨房里的妈妈。 “妈妈,灯坏了,灯坏了,是不是电线坏了?” “我看下。”妈妈说完,便来到客厅开灯,可是一开,客厅的灯闪了几闪,然后又灭了。 客厅以及屋内都很暗。 “又没电了。”小女孩背着书包,走到阳台。 那里有光线,可以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