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无法脱身了。 没一会手脚都麻了,可还是没人来,田韶心浮气躁起来。这些人这是来搞心理战吗?可就算是心理战也别将她绑得成粽子啊,浑身都疼。 “我要如厕,我要如厕……” 见外头没反应,田韶很气恼:“我不知道是谁举报我,但我家祖辈五代贫农,我也清清白白做人从没做过任何损害国家集体任何利益,你们这样做太让人寒心了。” “而且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你们这样肆意妄为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们……” 外头守着的男子面露惊异之色,这两年但凡被抓进审讯室的人无一不战战兢兢活着痛哭流涕,还是头个敢如此叫嚣着要人权的。 田韶喊的话也起了作用,没一会就有个女同志进来。给她松了绑又搜身,确定身上什么任何攻击性的东西带她去了厕所。 再折返会审讯室,见那女的又要将他绑了,田韶叫嚷着道:“我现在最多只是嫌疑人,还没有定罪,你们这样折腾我是违背规定的。” 她没有哭,在这里哭泣求饶是最没有用的:“若你们怕我跑了,可以将我的手脚绑起来。” 这女同志真觉得田韶不怕死,看了她一眼后还真的改绑手跟脚了。 “谢谢。” 这位女同志面无表情地说道:“到了这儿老实点,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人有三急,总不能尿裤裆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