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的确在计划着什么,但更多的可能是借由这个机会把你送回北所,然后顺便让我收容【星】后,有自保的能力。” “不过是一个哥哥对弟弟们的殚精竭虑罢了。” 薄言昭提醒他,“别忘了,逃犯聚集地还有六块他们的事儿,牧敛和这其中脱离不开系。” “可如果他们是自愿的呢?” “什么意思?”薄言昭突然到时雀提到的神明遗产009,牧敛虽然没说,可时雀于神明遗产009的使用效果却有一个推测,就是牧敛的理。拜金小丑在说到牧敛的理的时候,有两个键词,一个是怪谈共存,一个是井然有序。 这两个词咋一听好像只是理,可连在一起琢磨,却让人觉有些微妙。 薄言昭看向拜金小丑,“你们这种融合了怪谈的分化者,死后会怎么样?变成怪谈,还是析出诡异遗产?” 拜金小丑也皱起眉,“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说什么样的都有。” 陷入回忆,拜金小丑起前在伊甸园的时候,尤其是最开始的伊甸园,醉生梦死的伙计和骨干太多了。很多人,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 尤其是刚开始融合怪谈的时候,每天都有人死。 “伊甸园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流浪者的天堂,也不是离经叛道者的乌托邦。只是一群将死人最后的狂欢罢了。” “什么意思?”薄言昭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拜金小丑虽然从伊甸园叛逃,但是即便对时雀,他也从未说过伊甸园最深处的秘密。这次不一样,是牧敛先松口的。所以拜金小丑也能说出于伊甸园藏在神秘面纱下真正的模样。 拜金小丑看向观宴,“他那个弟弟也是不治症才入的伊甸园。” “什么病症?”薄言昭有点诧异,他偏头看了观宴一眼。观宴确实睡很熟,他们聊天也没惊他。 拜金小丑摇摇头,“名字很长,我忘了,但是他被送来的时候,几乎是没有气息的。” “我就记老板说,活下来的未必会是你们的那个人。但是送他来的那个中男人却很坚持。”拜金小丑转头看时雀,“他说,即便是躯壳活着,至少也是他的一部分还活着。没有记忆了也不紧,不记观家了也不紧,他能过好,就是最的庆幸了。” “牧敛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和拜金小丑一样,时雀其实也算是很了解牧敛了,所以他明白,牧敛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交易。 “老板在调查了他的生平后,思考了很久,然后了他的命。”拜金小丑不太会描述,“老板的S级分化能力好像是和契约有。和六亿三千万你的能力有些类似,但是他针对的是人,且还有特定条件。不过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老板的意思是,只签订了合约,观家这个人就不再是观家人,哪怕以后死了,都是伊甸园的怪谈。” “那你什么不喜欢伊甸园的那些骨干?听起来他们应该都很衷心于牧敛啊!”薄言昭不太明白。 拜金小丑别过头,“我和他们不一样。” 时雀忍不住笑:“牧敛不和你签订契约吗?” 拜金小丑低低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还老揍你,偶尔当着那些骨干的面也会训你还让你罚站?” “嗯。” “盯着你学你不学的文化课,压着你不交你一些你觉很重也危险的任务?” “嗯。” “那些骨干也不和你玩,有时候还避开你团建?” “嗯。” “甚至连你手下的伙计也多都是他送来的,或者是其他骨干送来,他看过后同意的,我猜的对吗?” “嗯。”拜金小丑了,“我那会以,老板带我离开北所,是觉我可以成同伴。可最后,他们谁也不带我玩。” 时雀叹气,“你本来也不是同伴啊!” 拜金小丑嘟囔了一句,“你不说我也明白的。反正都……” 他说,反正都不重。 可旁边一直睡觉的路夜行却身后轻轻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是弟弟。” “啊?”拜金小丑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时候连单纯的神明爸爸都会开解人了?” 可时雀却对他说,“就是弟弟啊!时隼也是这样对我的。” “且你在心里,不也觉牧敛是哥哥吗?” “不然,他只是老板,什么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