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微妙的好胜心突然涌起,祝珩绷着脸,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程广走那么近?” 燕暮寒眨巴着眼睛:“没有很近。” 只是程广送他一把刀防身,他问程广去父留子的意思,后来遇见会聊上几句。 腹肌是某天突然发现的,燕暮寒当时还以为自生病,不敢告诉祝珩,找程广旁敲侧击问一嘴。 “以后少跟他接触,不许背着我跟他单独聊天。”祝珩啧声,语气酸溜溜的,心里思索着不把程广调远一些。 他的独占欲越发膨胀,只在燕暮寒的口中听到他一个人的名字。 燕暮寒不明所以,但祝珩的话他向来不会拒绝:“好,都听你的。” 祝珩的郁气奇迹般被抚平,他拥住燕暮寒,体贴为他盖好被子:“乖,睡吧。” 一夜好梦。 第天,两人是被哭声吵醒的。 祝珩和燕暮寒面面相觑,打开房门一看,上是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奶娃娃,正憋红着脸嗷嗷哭。 祝珩懵,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这是你给我生的利息吗?!” 燕暮寒:“……” 利息利息,张嘴闭嘴利息,你他娘的睡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