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祝珩说起宫,祝熹这才回过神来:“你没怎么吧,我本来想去宫里找你,遇到小燕……” 哄个孩,结果一下午就过去。 祝熹没脸提,面上讪讪。 祝珩宽慰地笑笑:“没,情很顺利,父皇允诺彻查睢阳一役旧案。” “真?”祝熹惊讶不已。 在他身,楚戎激动地攥紧手,睢阳一役真要翻案,他们楚家冤屈可以洗刷。 祝珩点点头:“多亏舅舅你给我地址,那里……” 他停顿一下,看向楚戎。 祝熹瞬间明白过来:“楚戎,那地址情你知道吗?” 楚戎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我父楚明灏并未通敌,他敬畏祝将军,愿为将军鞍前马,怎会背叛,我楚家满门无辜枉死,还望殿下和二爷为我楚家申冤。” 楚家被灭门时,楚戎被楚明灏旧友救走,在旧友辞世前,告诉楚戎关于睢阳一役旧,楚戎便拿着所有钱去供奉往生祠,然只身来到大都,入公府为奴。 祝珩这才明白,为楚家满门抄斩,却还有人为祝泽安供奉往生祠:“你为要这做?” “我父虽未通敌,是受人陷害,但祝将军是为救他身陷险境,我心中有愧。” 父辈情义深重,但于祝泽安一上,楚戎有愧。 祝珩垂下眼帘,此和他查到相差无几。 当年楚明灏率军追击敌人,不幸落入陷阱,祝泽安为救他们,带人悄悄深入,却被人透露踪迹,大军围剿,祝泽安尸骨无存。 身在军中,祝泽安所行所为是应该,但在私心上,祝珩没办法做到毫不怨恨。 祝泽安啊,应该堂堂正正战死在沙场上,不该就这悄无声息死去。 “当年究竟如,我一会查清楚,无凶手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祝珩眼皮一垂,周身散发出冷意,“我要幕人付出应有代价。” 时辰晚,祝熹留他们在府上过夜,祝珩没有拒绝。 刚刚聊过祝泽安情,祝珩还是一身肃杀冷意,燕暮寒铺好被,犹豫着走到他身边:“长安……” 他偏爱在没人时候唤这个名字,就像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秘密。 祝珩收回思绪,抬眸看他。 燕暮寒勾住他衣带,眉眼亮晶晶,抑制不住欢喜一般,低声道:“长安,我今天知道一些情。” 祝珩一下想到他刚府里时候,燕暮寒和祝熹相视笑:“是关于我情?” 他隐隐有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燕暮寒就让他这预感落实:“小时候长安好傻。” 祝珩:“……” “长安竟然为不读书装病,我还以为你特别特别喜欢读书,没想到你会逃课,还被发现哈哈哈哈……长安你骗我,你明明被打过屁股。” 燕暮寒意地哼声,他从祝熹口中听到这件时候,惊讶嘴巴都合不拢。 “所以你打我屁股,是因为你被打过,对吗?”燕暮寒觉自己猜对,眼里满是戏谑笑意,“长安,你果然是个骗,傻乎乎小骗。” 祝珩:“……” 这话应该是他对燕暮寒说才对。 祝珩长到这么大,算上出糗也就这件,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会被燕暮寒知道。 太没面。 祝珩打死都不想承认:“假,我没这么做过,是舅舅骗你。” 燕暮寒迟疑一瞬,眼神变坚起来:“不可能,舅舅没有骗我。” “还没门呢,就改口叫舅舅?”祝珩故意臊他。 燕暮寒抬抬下巴,半点没羞涩,还晃晃手腕:“毕竟有人都把传家宝给我戴上,当然改口。” 玛瑙手串每一颗珠都圆润饱满,在烛光下折射出透亮光芒。 祝珩怔下:“你不是弄丢吗?” 燕暮寒气急败坏:“谁说我弄丢,我就是藏起来,这是你送给我唯一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弄丢。” 发现祝珩忘记他,他就把玛瑙手串藏起来,一方面是想好好收着,一方面是怕祝珩看见硬要抢回去。 今日跟祝熹聊过,才知道祝珩没有骗他,这手串无比珍贵。 珍贵东西,还是要戴在身上。 燕暮寒仔细地摸摸珠,没好气道:“倒是你,前弄丢我给你信物吧。” 祝珩牵着他来到床上,好脾气地笑笑:“我算是看出来,你今儿个又要翻旧账,这是还惦记着我把你忘情呢,嗯?” 燕暮寒不作声,他确实还对这件耿耿于怀,祝珩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