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休想。”
最后薛溪菱的眼神停留在被束缚的绿树蟒身上隔着玻璃再次抚摸它随后缓缓离去。
“被束缚的…不是你吗?”季融冬看着一个落寞的背影。
两天内她没有一刻出去过只是留在酒店里看着被删除的信息躺在地下浑浑噩噩的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的酒就喝起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薛溪菱站起身边走边撞的墙角给他开门。
薛溪菱:“谁啊?”
季融冬:“我。”
薛溪菱:“不是哥,你玩跟踪啊。”
季融冬:“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薛溪菱:“不是,你很烦啊。”
说完薛溪菱就打算硬关门却被季融冬手上的文件吸引。
季融冬:“这个,是你的合约。”
薛溪菱:“你哪里搞来的?”
季融冬:“你不是说了吗,我是公司高层。去看了看确实有家公司我投了资,要我帮你吗?”
薛溪菱:“不需要,谢谢。”
“砰”
隔着门缝传来的声音:“我可以帮你顺利解约,也不要吗?”
薛溪菱走回去细细的端详了手上的合约发现了很多不公平的条款翻过来写着该份属于复印件。
“我去!”薛溪菱将复印件撕碎道。
“真是想毁我啊,等着看吧。”
……
季融冬,企业家经营着房地产,洗浴中心等等的产业。近日突然回国目的不明谣传是因为商业竞争。
宗平:“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商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杜文华:“错,他看似什么都没有做但很多事都是在他的默许下成功的。”
范桥木:“比如?”
杜文华:“就在前两天我亲眼看见叶云蓓走进了季融冬的茶楼。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阴谋毕竟你们也知道叶云蓓在赚什么钱。”
孟汝婷:“话说,想给她定罪还需要大量的证据以及凶器。可这些随着时间的流逝会不会……”
杜文华:“不会,那具尸体和许斌身上的伤口都是为她准备的铁证。许斌身上的伤口是刀片划伤所导致的,由于当天巷子里太黑了所以第二个凶手只划伤了他的下巴。以这种变态的心理她会……”
孟汝婷:“她会非常抓狂,对此非常懊恼。不管当时血喷溅的弧度有多么完美她都会为这个不完美而焦躁。”
杜文华与孟汝婷对视了一眼达成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宗平:“吭,说了那么多,下一步该干什么?”
孟汝婷:“你们就没有想过凶手两次都是用刀片杀害的受害人。为什么第二次她并没有用很强的仪式来料理许斌。你们想想第一具尸体死在两个月前被塞进一个连大型犬的放不下的木箱子里身旁还伴随着一种花。”
孟汝婷眼神示意胡桥木顺便拿起旁边的尸检结果看了起来。
胡桥木:“锦葵,是一种花也是一味中草药。花语表达着讽刺,具体功效是给人带来醒神的作用。”
杜文华:“等等,讽刺…讽刺凶手在传递着一个消息。具体是什么呢……”
杜文华边说边翻找着什么却迟迟找不到旁边递过来一张纸。
孟汝婷:“是这个吗?尸检报告,凶手用了很名贵的木头却把现场做的那么拥挤。这在普通杀人犯眼里看来太满了但她却执意如此。”
宗平:“一般棺材都是把人放的很平整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她这样既没有对死者的尊重甚至洋溢着一种优越感。用拥挤的木箱子把受害人禁锢起来表达着自己的主导地位。”
杜文华:“我知道了,我知道她在表达什么了。你们说的是她的作案历程,可明明可以一直不出现的箱子忽然出现在许斌是凶手的事曝光的时候。”
“她在说:”
“你们让我等急了,怠慢我的下场会是无止境的悬案,就算你们找到我也没有定案的证据。所以……识相点把这一切都结束,全心全意的来对抗我,用全部的力量来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