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凌厉,双手紧紧握拳。
“都怪我,这时候却在为你们添烦……”敏妃呡了下只剩一点血色的嘴,又自责了起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定是那绵晴又针对你了吧?不知她又使了何阴险手段?”
赵庭看妹妹自责,心中也难受不已,连忙安慰道。
“呵呵,反正我已习惯了……”
只见赵绵敏逐渐变得平静,似已对万般的苦都不再在意。
赵庭看了心疼,却也不想再将此事再谈论下去:
“好了,我该走了,照顾好自己。”
接着便上了马。
“别了,安好。”
敏妃说罢,赵庭便驾马离去,灰扬半马高,着渐迷糊了敏妃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敏妃想着这一别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了,可她来不及感慨,拉起泠乐赶路去了。
那枫林的尽头,竟是一片江,到了那里,果然有人等着她,不过是个渡江人,到了江对面,却又走了近两天一夜的路,划一会儿船又走路,天蒙蒙灰,才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船夫转手将她另交于人。
却是阴天,乌云密布,整个上空笼罩在一种灰灰的蓝里,山前的平地上只有孤零零的几棵树,显得静谧,诡异,整个村庄处于一种出奇的安静里。
“你就是敏妃吧?呵,不能再称呼您为敏妃了,不过是个将死不死之人,诺,就是这间草屋,再无其他!”这个举着拐杖的佝偻老头语气轻佻。
说着,他自己往屋里望了一眼,又感觉被什么冷到一般竟发抖了一下又立马缩回了眼神,
“哼!晦气人就该住着晦气的地方。”
这满眼利欲的老人就是接应她的人,刚一说罢,便满脸嫌恶的走开了。敏妃愣住了,这是个有草院的屋子,院子里的草有半个人高,那木门正被风吹得嘎吱嘎吱响,像是有人在哭泣了,
一个不留神小女儿便挣脱她的手向那屋内跑去,
“阿泠,怎么这么不听话?”
敏妃无奈,只好抱着儿子在后跟着。
只是那阿泠跑到房间深处,竟见从一木床上散落各种白布,阵阵风从床边那一掉落一半的窗户进来将白布吹起,轻轻地像是有人在玩弄,
阿泠好奇极了,便凑近床边去看,一看,那床上竟躺着个腐烂的尸体,可是并未全腐烂,只是白的慎人,她双腿叉开,脚趾已经烂完,一看便知生前在做什么事情,两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脖子,头上那抹红色朱砂花蕊显得格外刺眼,
“啊!啊~母后母后!”
阿泠吓傻了,扭头就往后跑,可却跑的太快,竟被地上一只枯藤给绊住,一头栽向那尖锐的柜角,没了声响,来晚的敏妃也吓傻了,将儿子放在地上便抱着女儿哭喊:
“阿泠——阿泠?”
风又吹响木门,“嘎吱——嘎吱”
“不行,我不能慌张,我要想办法,我要想办法。”
敏妃揪心极了,环顾四周看没有什么能够有用的,又赶忙抱起儿子向外跑去,街上没什么人,也无店门,
天是那么的黑,那么的蓝,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天,只能说它是如此的安静
她挨家挨户的敲门寻大夫:
“去去去,右拐出了胡同口找大夫,就看谁家门口有两匹马的,那是时大夫,人心最善了。”
总算有户人家给她指了一条路
那人虽不耐烦,却也给她指了一条明路。没一会儿,她便带着大夫来到家中,跟随来的还有一个青年的小伙子,好像叫什么——阿世?
那大夫为阿泠把了把脉,看了眼伤口,却是早已没了气息。
“唉,如何竟磕的这样狠?这位嫂娘,恕时某无能为力呀。还是早日安葬吧。”
时大夫满眼惋惜,摇摇头给敏妃道歉,
敏妃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差点跪在地上,却因怀里还抱着小儿子才坚持的站着,没一会儿就自顾自地抽泣了起来:
“多谢大夫,啊,对了,我的女儿是因看见了屋里有个女尸才摔倒磕住的,大夫我给你我所有的钱,求求您帮我把那女尸给埋了可好?”
说着便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交到时大夫手里,
“大可不必,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们以后还是邻居呢,没了这些银子,你还怎么养孩子?阿世,快过来,帮这位嫂娘清理一下尸体。”
可时大夫哪里肯收,塞回她手里,且听她这好像是初来乍到,又带一男婴和童女,心中便已有了一些答案。
“大可不必,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们以后还是邻居呢,没了这些银子,你还怎么养孩子?阿世,快过来,帮这位嫂娘清理一下尸体。”
敏妃心里阵阵暖意,立马向时大夫他们跪下磕了个头,而时大夫自是不敢认。阿泠先被送进了柴房,时家二人为他们抬着女尸。
(现代)“喂,子佑你慢点!”
“是你太慢了好吗?略略略。”
骆子佑伸着舌头向她做鬼脸,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骆栖快要跟不上了,她此时满脑子都是吐槽,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让她去接送,不过是那继母提的要求,她的母亲从小就离开他们,父亲跟其他女人生了个儿子,这儿子整天跟个祖宗似的又这又那,有时候他自己玩哭了,父亲还要怪她打她,还有那继母丑恶的嘴脸,想到这里,骆溪一阵心酸,要我又有何用呢?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总是这家人的出气筒。
不过好在她已考上大学,只是在暑假帮忙接送弟弟上补习班罢了。
正想着,抬头一看,一块儿巨大的板砖正从建筑楼顶掉下,而那个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