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种。 这么一艘船,这么一只船队,是集合当年世界第一强国几十年之功,才能制造出来。 就连郑和船队里,也只有这么一艘。 而其他的船只,大多都是中小型船只,这些船只加起来,也只是郑和宝船甲板面积的十倍左右。 这种感觉,就像是十艘郑和宝船在大海上一字排开,将甲板并联起来,当作一个海上的演出场地。 而这还不算完:“您作为海上的霸主,可以将您击沉、缴获的船只甲板面积,加入漂浮的帝国之中,拓展您的演出面积。” 谷小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迄今为止,人类制造的最大海上漂浮物,是“壳牌浮式液化天然气生产储卸装置”,这个漂浮在海面上,专门用来生产储存天然气的装置,长488米,宽74米,拥有36112平方米的表面积。 而和它相比,谷小白的这个海上演出场地,面积是它的两倍还多! 而事实上,这个“人造漂浮物”,目前还在制造中,还没有完全成型。 与它相比,谷小白的海上演出场地,真的可以说是“漂浮的帝国”了。 可这么庞大的东西,该怎么拿出来呢? 谷小白有点头痛,就算是有系统帮他解决演出场地的问题,他也需要做太多的掩饰工作了。 还好前段时间除了海洋声学的论之外,他还发表了几篇船舶动力学的论。 现在,似乎得继续补短板,把这方面的研究搞出来,不然到时候怎么向大家解释,自己这海上的巨大漂浮物,是怎么来的? 而且,时间还非常紧迫了,他需要研究许多的东西,现在就要把设计图搞出来了 “系统啊,我错怪你了,我发现你果然是大物理学家系统。” 系统:“?????” 我不是! 我真的不是大物理学家系统! “不,我已经看穿你了,大物理学家系统!” 先是拿小蛾子逼我拼命学习物理,希望掌握时空的奥妙。 然后又用这个超大的“海上漂浮物”,让我狂刷船舶动力学的论。 你说自己不是大物理学家系统,谁信? 虽然想要把这一切掩盖过去看起来很难,但是和时隔2700年时空的小蛾子比起来,那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把理论问题搞定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谷小白的胸中斗志昂扬,他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冲了出去。 “老江!老江!你们又有大生意了!我要造一艘超大的大船!” 频临破产的唐江造船厂,注定要出一个大风头了。 东南亚大学,建筑声学研究所的负责人,同时也是朱启南的导师邓舜扬,正在看着朱启南的博士论,一边看一边点头。 朱启南今年是博二,现在大部分的博士都需要三年或者三年以上才能毕业,而卡住他们的最关键问题,就是博士论。 而一名博士的论,比普通的本科生、硕士生要求要高多了。 特别是在东原大学这种名校,要求的是行业内顶级期刊,甚至是国际顶级的期刊。 即便是邓舜扬的学生们,也有不少到了年限却依然毕业不了,不得不慢慢磨成果,熬时间的人存在。 朱启南是一个例外,他这才博士的第二年,论已经出来好几篇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朱启南已经走到了这个行业最前沿。 不说别的,一个“钟鼓楼项目建筑声学主设计师”的头衔,就能让朱启南名震圈内。 而伺候,朱启南并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又发了好几篇论。 在所有的论里,朱启南把这篇论,当做了自己的博士论。 船舶空间中超大型乐器的声学效果研究:船载钟鼓之琴声学设计。 是的,这篇论,就是朱启南为“坏孩子号”进行建筑声学设计之后,写的一篇论。 朱启南也跨界了,从普通的建筑声学,已经跨界到了船舶空间、船舶声学设计的领域。 早在去年年底时,邓舜扬就考虑过要让朱启南提前毕业。当时那篇论还是关于钟鼓楼的声学设计。 而就在一个月前,朱启南拿来了这篇论,说自己又有了一些新的研究心得,之前的研究已经落伍了。 当时邓舜扬觉得朱启南简直疯了。 不说别的,钟鼓楼项目那么大的名声,答辩老师们就算是挑刺都得悠着点,打分的时候也得往高了打。 但看完朱启南的新论之后,邓舜扬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孩子们,太难对付了。 相比钟鼓楼时的生涩和略微不自信,这篇论已经又有了一番新的气象,而且其研究深度 特么的我都快看不懂了! 我还有资格当这个老师吗? 邓舜扬拿出来十二分精力,帮朱启南审核论,逐字逐句地审读,修改,比自己当初博士毕业的时候还认真。 到现在,已经忙了快一个星期了。 没办法啊,作为邓舜扬的得意弟子,这么一个优秀的苗子,再怎么看重也不为过。 毕竟,朱启南的目标,是今年全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