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自己是在资本主义温床上滋生出来的吸血鬼,根本的目的就是攫取过量的,不属于自己的利益。 对他们来说,这不丢人。 丢人的是,他们竟然输了。 看自己最得力的两个下属都在沉默,乌里克·本特又道:“说说吧,我们现在损失了多少?该如何弥补这个损失?” “可能……只能开更多的赌局了。” 本来,对校歌赛全程“走地盘”,也就是在校歌赛的过程中,每隔几分钟的时间,就重新开出新的赌局,就是为了最大化利益。 不过,现在还有许多边边角角的赌局,他们还没有开放。 “譬如?” “譬如……谷小白到底能赢几次,最终的比分到底是多少比多少。”杜尔斯道。 听到谷小白这个名字,乌里克·本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谷小白,简直就是他的魔咒。 “谷小白还有两场比赛吧……你们觉得,谷小白还能赢几次?” “全赢。”崔妮毫不犹豫地回答。 “概率最大的是赢一次。”杜尔斯道。 两个人又瞪向了对方。 过了十分钟之后,两个人终于出来了。 杜尔斯的神态有些恍惚,他的提议被老板接受了。 可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面,崔妮坐下来之后,拿出了手机,轻轻点了几下。 悄悄把自己一个匿名账户里的所有钱,都押在了谷小白全赢。 她觉得,自己的工作估计快保不住了,至少先把钱保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