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没吃饭呢?我们以为只有我们有娃的家庭吃的最晚。”古暖暖说。 甄席随口说了句,“睡过头了。” 然后看着安可夏怀里小女娃,“圆妞咋又睡着了?” 南宫訾:“昨天啊啊叫到半夜,大清早可不得补个觉。” “儿子,你吃饱没?要不要跟干爹再去吃一顿?” 小山君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小肚子装不下了。 路笙话语一直很少,跟在甄席身后。 门口相见聊了两句,就分开了。 各自抱着各自的娃进入电梯。 电梯里,小山君都好奇的问了声,“爸爸,干妈为啥不爱说话呀?” 说完,小家伙的小手还指着安可夏,“不是这个安妈,也不是硬的干妈。” 那就只有甄席身后那个了。 餐厅,甄席看着路笙,拿完菜坐在景台处两人相对而坐,“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解释我们起来的晚吗?” 甄席靠着椅子,“都是男人,不用解释他们也知道为什么起的晚。” 路笙:“……”男人是怎么好意思说这么直白。. “阿路,你也别死性子,昨晚那个好时机你错过了,你就逃不出这个‘笼子’。”甄席看着路笙拿的都是蔬菜沙拉,素儿吧唧的。他直接把自己盘子里的肉都夹给路笙,“昨晚你嘴硬,惩罚过了,我很满意。” 路笙抿嘴,想起昨晚,她的耳根子一红。 她几点睡的都不知道,窗外的夜色,她清楚的看着天空颜色的变化,那道独属于甄席的浪潮,一涌接着一涌。让她沉溺似水似火中,难受和他在一起,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大脑分泌的激素,让她熟悉又羞耻,每一次和甄席亲密接触,都打开了那个世界的门,让她无力反抗,只得沉沦。 她以前问过甄席一个很幼稚的话,是不是对她没有兴趣,腻了,就让她走了。 甄席当时抽着烟,烟雾弥漫整个卧室,她被烟雾包围。 “想走?” 身体腻了,那路笙这辈子也就结束了。 毕竟,席爷怎么会那么善心的放一个对他基地了熟于心还是曾想杀他的女人离开。 路笙知道了,想活着,就得让席爷对她一直有兴趣。 要不然,她就真的没有一点用处。 “脑子里别想那么多,就你那点脑子,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 路笙没把这句话放心上,她吃了两口蔬菜。 “吃肉!” 路笙继续吃蔬菜,席爷双手摁着桌子边,脸黑着更加吓人。“别逼我在这里,掰开你嘴喂你吃肉。” 路笙的手微抖想起往事,她手收紧,夹起甄席给她的肉,吃了起来。 甄席这才凝眉,也继续吃饭。想让路笙变得阳光一点的话,被席爷说出去变了味,“多和暖暖可夏,映映走动走动,你太闷了,带在身边太无趣。” 路笙的心里堵着,不逆着甄席,“好。” 甄席看了眼她,也闷着吃饭。 昨晚刚回到酒店还好好的,一进门他就把路笙抵在门上啃…… 虽然有些突然,路笙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突然上头,她没有拒绝,由着甄席禁锢着她。 一次结束,甄席本想和路笙早点睡觉。是他主动提起晚上之事,还逼着路笙承认心里有他,所以没有逃走。 路笙心微慌,她不会审时度势,只会嘴硬的否认,为了证明自己心里没有甄席,还说了许多惹怒甄席的话,也因此,美好的夜晚不在了…… 第二天,两人又如同仇敌。 甄席吃完饭,监督着路笙把她的饭吃完,这才带着她离开。 “别想偷跑了,你要是走了,你外公那个帮派,也得消失。” …… 小圆妞睡个晨觉,都是去看她的。 颜祯玉如人间清风,身上不沾俗尘,看着其他兄弟几个,要么是家庭缠身,要么是深陷爱情的苦,他就觉得自己自由自在,毫无约束和枷锁。 调味生活枯燥的便是看看干女儿和干儿子了,如今,小白家也即将给他生一个。 “干爹,你看啥呢,让宝也看看。”小山君洗白净又窝在了干爹的怀里。 颜祯玉指着问,“能看懂吗?” 小山君摇头,仰着小脸,“干爹,宝不识字儿。” 颜祯玉俊颜爬上笑意,“来,干爹给你念。” 出了名的如风鬼才,却在酒店窗户边,抱着一只小家伙,耐心的为他一个人念报纸。 十点,都到了楼下大堂见面。 小圆妞也睡醒睡够,该出门了。 她又换了身好看的裙子,趴在爸爸的肩膀上。 一出门,烈日高温,照得小圆妞的眉头都皱着。 下一秒,她的小脑袋上被暖暖干妈扣了顶防晒帽。 白辰带着伤去队里了,多不可思议。 陆映笑着说:“我让他请假,他非要硬撑着过去。” 白辰说:“昨天我被揍,门口的小兵蛋子都看到了。我今天要是不过去,队里的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