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你带我去看西湖的荷花吧。”
“吴邪,再见...”
解雨臣是在第二天被发现的,情况非常不好。
裘德考的人和解家的人取得了联系,解雨臣立即就被接走了。
在解雨臣的背包里,霍家的人发现了霍仙姑的头,脸在古楼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了一半,但不妨碍辨认出她的身份。
听说,霍家乱成了一锅粥,霍秀秀直接崩溃了。
这些事情,吴邪都没精力去想了。
在能下床后,他就又跑回了山里,守着手下的伙计们搜山。
就是人死了,也得把他们的尸体都带出来吧。
他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张起灵已经醒了。
那道岑寂的身影坐在一块大石上,清冷的眼眸注视着不停有伙计出入的山洞,沉默不语。
“......”
吴邪听手下的皮包说,张起灵比他早醒一天。
也是刚醒,就跑来这里坐着了。
吴邪知道,他也在想小哑巴和江月。
思及,吴邪走过去,靠在那块大石边上,同张起灵一起看着那个山洞。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清厉的声音。
“都给我搜仔细了,一个地方都不能漏!”
“就是掘地三尺,都给把人给我找出来!”
吴邪回头看过去时,正看见之前和裘德考吵过架的那个少年,好像是叫药不然的。他带了几十号人过来,在山里一下子将搜人的大网撒出去,气势冲冲。
彼时,有一个裘德考营地的大胡子正在和他交涉。
“小药公子,这,你们的人....”
药不然那张俊朗好看的脸庞沾了怒气,开口,语气冲火道。
“上次我是看着裘德考和爷爷的面子,才没强行搜人。”
“现在出事了,你们要是再敢拦着我找人的话,你们后面别想离开巴乃!”
说罢,他一把推开那个大胡子,直接往山里走。
药不然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中年人,似乎是在劝他。
“少爷,你这次自己带人跑到巴乃来,实在太冲动了。”
“要是让家主知道的话....”
闻言,药不然霎时转过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凌厉十足。
唇角轻勾,冷嗤一声道。
“忠叔,你要是想和我爷爷告状你就去。”
“上次我就是听了你的话离开巴乃,可是现在呢?”
“江月人呢?我让人留下来守着等消息,消息呢,人呢?!”
忠叔皱着眉,劝道。
“少爷,手下人说那个姑娘进山之后,就一直没出来...”
“多半...多半...”
药不然一听脸色更冷,厉声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是找不到,谁也别想从巴乃走出去!”
说罢,他直接扔下人,自己往山里走去了。
“少爷,少爷.....”
吴邪没心情再看他们的吵架,淡淡收回眼神,继续看着那个幽深的山洞。
他只觉得好累啊.....
黑瞎子是在搜山第三天的时候出来的,伤势十分严重。营地里的医生治不了,吴邪让伙计把人连夜送去了外面的医院。
第四天的时候,搜山的伙计发现了潘子的尸体,他的下半身嵌在岩层里,已经取不出来了。
伙计们本想把他的尸体带出来安葬,但是里面又升起了有毒的白雾,那个洞穴里的水潭又开始涨水了,他们只得退出来。
第六天的时候,王胖子也醒了,过来和他们一起等情况。
快到傍晚的时候,几个伙计抱着两把剑,狼狈地从山里钻了出来。
王胖子立即认了出来。
“是江月和小哑巴的剑!”
听几个伙计说,他们只在里面找到这两把剑,没看到尸体。
两把剑,一把是在狭窄的石缝里找到的,剑身上全是血。
那是江月的孤月剑。
看到这把剑的时候,吴邪的情绪已经开始崩盘,而当第二把剑拿出来的时候,他就彻底崩溃了。
另一把湿漉漉的剑,听伙计说是在水边捡到的,好像是从山洞里的水潭冲出来的。
那是小哑巴的伊水剑。
吴邪一听就受不了了,语气激动道。
“怎么会从水里找到呢?!”
“她那么怕水,怎么会去水边呢?”
“人呢?人呢?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找?”
“.......”
王胖子忙在一旁拉着他,低声道。
“天真,冷静冷静,你现在是三爷。”
事实上,王胖子也早就红了眼睛,强忍着情绪按住激动的吴邪。
吴邪现在面上还是吴三省的皮,不敢叫其他人看出来。
他捂住泛红的眼眶,摆摆手,让几个伙计下去。
张起灵蹲在地上,修长的手指一一抚过那两把剑的剑柄。
指尖沾上了干涸的血迹,还有水的冰凉。
一双如雪山般冷色的眸子,微微垂下眼睫,掩下所有思绪。
“........”
王胖子也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气,喉间沙哑道。
“小江月当时一个人留在那个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