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山的掌教亲自出面,在那老头儿面前表现的唯唯诺诺,诚惶诚恐,说句不好听的,就跟孙子似的。 咱也不知道这老头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不管是崆峒山大刑堂的那些老道看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便是掌教这么大的人物,在我师父面前也自称晚辈,被骂了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以前咋没看出来,这老头子怎么这么厉害呢?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人家掌教亲自过来道歉,那老头子还是牛的不行,气呼呼的说道:“这得亏是我李玄通的徒弟,如果换做其他人,是不是就被你们崆峒山的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那玉衡子掌教顿时吓的浑身一紧,连忙又道:“李老前辈言重了,我们崆峒山怎么说也是千年宗门,名门正派,就算是要对人动手,总也要有个理由,刚才有门下弟子来报,说我崆峒山一个叫布广的弟子,下山之时,死于李老前辈子弟子的手中,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所以我崆峒山才会出动刑堂,派人缉拿,一切都是秉公办事,并没有什么逾越之举。” “那你笃定了你们崆峒派的弟子,是我徒弟杀掉的是吧?”老头子一瞪眼睛。 “不敢……也有可能是误杀,之前您徒弟也亲口承认了跟布广动了手。”玉衡子低着头说道。 “我李玄通的徒弟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是被我从小带大的,他要是敢胡乱杀人,不用你们动手,贫道自己都要清理门户。”老头子气呼呼的说道。 “既然是您李老前辈的徒弟,我崆峒派也就认了,就当是误杀,李老前辈的面子,我们崆峒派总还是要给的。”那掌教真人也是个人精,虽然说话十分客气,但是字里行间都是不服气的意思。 明摆着就是在说我师父倚老卖老,以势压人,他们不敢招惹。 越是这般,那老头子就越是火大,瞪了一眼那玉衡子掌教,冷声道:“人证呢,把他叫出来。” 好像就是在等我师父说这句话似的,玉衡子掌教连忙回头摆了摆手,很快便有两个老道带着谢星宇走上前来。 谢星宇面对崆峒山的掌教还有我师父这等强大的高人,早就已经吓的瑟瑟发抖。 “这位是李老前辈,华夏修行界的顶尖人物,当着这位前辈的面,你最好实话实说,不能有半分隐瞒。”玉衡子掌教看向了谢星宇。 谢星宇脑门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连连点头:“遵命遵命……我不敢说一个字的假话。” 老头看了一眼谢星宇,当即道:“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贫道来问你,你可亲眼看到我徒儿杀了那个叫布广的道人?”.. “没……没有……当时我二叔跟他们在拼杀,我趁机跑到了二楼翻窗逃走了,还没有跑出去多远,就被他们给追上了,他们打了我一顿,还讹了我三百万,等我回去之后,就看到我二叔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我二叔不是他们杀的,又是谁呢?”谢星宇哆哆嗦嗦的说道。 “李老前辈,您听到了吧?我们也是得到了确切的证据,才派出了刑堂去拿人的,他们不仅杀了人,还讹了这位谢先生三百万,谋财害命,难道我崆峒山拿他们有错吗?”那玉衡子掌教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你小子还学会讹钱了?”老头子看向了我。 我心想我再会讹钱,也没有你这老头子厉害,你比讹钱还狠,可以说是明抢了。 把自己的老宅子抵押,让我去还债,这缺德事儿一般人可干不出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我可不敢这么说,他手里没有拿大鞋底子,可是那树枝打人屁股更狠,那些老道就是前车之鉴,一个个被打的屁股开花,血肉模糊。 就那些老道,最年轻的也有五六十岁了,最大的快一百岁了,还被人追着打屁股。 这简直就是对整个崆峒派莫大的羞辱啊。 “师父,您别听他胡说,这个叫谢星宇的家伙,用邪术给人下咒,而且下咒的对象还是走马阴阳一脉马元灵的两个女弟子,那两个女弟子差一点儿就失了身,之前还用这邪术害了不少女孩子,我讹他钱,是给他长个教训,这能叫讹钱吗?这是对他的惩罚。”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有此事?”老头子看向了谢星宇。 谢星宇看了一眼掌教玉衡子,有些不太敢说话。 “快说,但凡有半句假话,贫道一掌就拍死你,谁都拦不住。”老头子眯起了眼睛。 “有……那也是别人有求于我,对方有钱有势,我也不敢得罪啊。”谢星宇嗫嚅着说道。 “你听听……我徒儿干的漂亮,贫道都觉得这钱要的少了。”老头子霸道的说道。 这老头儿真不赖啊,还挺护犊子。 “李老前辈,这都不是关键,主要是我崆峒派的弟子死的不明不白,总要给个说法吧?”那玉衡子掌教不卑不亢的说道。 “师父,我有办法,之前听那些刑堂的人说,布广道长的尸体已经被带到了崆峒山,只要将布广真人的尸体带过来,我就能证明我的清白。”我连忙说道。 “那人的尸体呢?”我师父再次看向了玉衡子真人。 玉衡子掌教抬头看了一眼我师父,有些古怪的问道:“李老前辈,真要将尸体带过来吗?” “那你什么意思?”老头子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