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爷爷分别找了张家五个兄弟,主要是想知会他们一声,提醒张家老五在家里弄几只土狗和大白鹅放在家里,防止黄皮子和狐狸到他家里找麻烦,可是那张家的五个兄弟都以为爷爷是替我父亲出头的,要收拾他们,兄弟几个吓的连门都不敢出。 第二天一大早,张家老大想去找老五商量一下,要不要一起去我家给我爸赔个不是,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也是他们兄弟几个人做的不对,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将事情弄的这么尴尬。 可是当张家老大推开屋门进去一瞧,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刚一推开屋门,就看到张家老五挂在了房梁上,被风一吹,身子在房梁上轻轻晃动。 张家老五死的十分诡异,他舌头伸的老长,眼睛瞪的很大,眼球全部都是红色的血丝,脸成了绛紫色。 更吓人的是,张家老五的脸上还保留着一丝微笑,嘴角是微微上翘的。 这笑容跟马老三媳妇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看了一眼,张家老大便吓的屁滚尿流,去村子里喊了人过来。 当大家伙来到了张家老五的房间里,很快就有人发现,房梁上吊着的并不是只有张家老五,竟然还有一只黄皮子。 那黄皮子就吊在离着张家老五不到两米的地方,并排在一起。 黄皮子用自己的命换了张家老五的命。 村民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也都吓坏了,一时间议论纷纷,竟然没有人敢过去将张家老五从房梁上放下来。 在我们那边,黄皮子都被称作“黄仙”,村子里的人对这种生灵都是又敬又怕。 既然是黄仙出手害人,谁敢去触碰黄仙的霉头,弄不好自己就跟那张家老五一样的下场。 爷爷听说了这件事情,便带着刘婆婆一起过去瞧。 当刘婆婆一眼看到跟张家老五挂在一起的黄皮子的时候,瞬间就变了脸色,有些惊恐的说道:“坏了,看来是要出大事。” 爷爷看到张家老五的尸体还挂在房梁上,扫了一圈众人,冷声说道:“这么多人,就不知道将尸体放下来,挂在这里像话吗?” 村子里的人还是没人敢动,爷爷只好走过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将张家老五的尸体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这时候已经有人拿来了一张毯子,爷爷轻轻将张家老五已经僵硬的尸体放了上去。 此时,张家的几个兄弟都在,看到我爷爷出现,有些混不吝的张家老二突然站了出来,指着爷爷的鼻子说道:“老刘头,你别在这里假惺惺,我们家老五就是你们吴家的人害死的,谁不知道,你们家生了一个怪胎,就是你儿媳妇跟黄仙生出来的野种,这些年,每天晚上都有那么多黄皮子和狐狸往你家里送东西,我们兄弟几个不就是打了你儿子一顿,你至于让黄皮子将我们家老五害死吗?” 此话一出口,张家的另外几个兄弟顿时来劲了,也纷纷站出来指责爷爷。 爷爷脸色一寒,看向了张家那几个兄弟:“你们这几个瘪犊子玩意儿,趁着我不在家,兄弟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老吴家的人,不光打了我儿子,还对我儿媳妇和孙子动了手,自己的亲兄弟挂在房梁上都不管,我帮你们弄下来,你们还对我咋咋呼呼的,怎么滴,要跟老吴头动手,你们上来试试?” 说这话的时候,爷爷斜着眼睛死死盯着张家的这几个兄弟,满眼杀气。 毕竟是杀过小鬼子的,一发起火来,身上杀气凛然,那兄弟几个哪里还敢再多说半句废话。 此时刘婆婆也站了出来,说道:“行了,都少说两句,死者为大,先将人给收敛了吧,张家老五不是吴家的人害死的,是你们得罪了黄仙,这才惹上了大祸,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眼前的人都认识,刘婆婆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出马弟子,十分有威望,既然她说这事儿不怪吴家,那兄弟几个便再也说不得什么。 不过那张家老二憋了一肚子火,他死死盯着挂在房梁上的那只黄皮子,突然做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从屋门后面拿了一张铁锨,将挂在房梁上的那只黄皮子的尸体给拍了下来。 那黄皮子的尸体吊在地上之后,张家老二还不解气,直接举起了铁锨,朝着那尸体上猛拍了起来。 刘婆婆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阻止:“不要对黄仙不敬,已经惹出了祸事,你这样会倒大霉的。” 但是张家老二却不管这些,一边抡起了铁锨朝着黄皮子的尸体上拍去,一边恶狠狠的说道:“这黄皮子害死了我兄弟,我打两下出出气还不行?” 几铁锨拍下去,那黄皮子的尸体已经被拍成了一团肉泥,血肉模糊。 即便是刘婆婆阻止也都已经晚了,只是看着一滩肉泥不停的叹息。 爷爷气呼呼的回了家,刘婆婆也跟着离开了,在路上,刘婆婆脸色很难看,一直不停的抽着大烟锅子。 回到家里之后,刘婆婆坐下来,叹息了一声说道:“小劫就是这个命啊,三年一劫,不是他死就是别人死,果真又应了劫,不过这事儿还不算完,估计张家最近是消停不了了。” 爷爷惹了一肚子气回来,听到刘婆婆这么说,便疑惑道:“这张家老五都死了,还能出什么事儿?” 刘婆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我也说不准,谁也不知道黄仙是怎么想的,不过张家老二刚才糟践了黄仙的尸体,估计是要倒霉的。” “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