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个汝宁县在豫南,我听那老农说,是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村,而且还挺穷的,你不会打算接这个活儿吧?”虎子叔有些不太开心的说道。 “虎子叔,咱们钱也赚的差不多了,我接活儿干主要是历练自己,当然要挑点儿有挑战性的,看风水是赚钱,但是咱不能老干这个,除非像是上次那样在粤省花都破小鬼子的风水局才有意思。”我笑着道。 “少爷你要是愿意干那就接呗,那老农好像还住在燕北的一个招待所里,说是等你回来,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明天一早我打电话让他过来吧。”虎子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好,既然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凑钱捉鬼,就证明这事情已经非同小可了,可能威胁到了整个村子的安危,咱们必须得去。”我再次看向了他。 被八爷打了两下,是真的疼,吃饱喝足之后,我就回屋子里歇着去了。 在睡觉之前,我突然想到了八爷跟我说的东皇钟的事情,于是便给邋遢道士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让他最近低调点儿,不要到处乱跑,更不要将东皇钟拿出来给任何人看。 邋遢道士这次却回的很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随后,邋遢道士又问:“八爷看到晓晓了没有?” 他不问,我还想不起来,一看他问起来这事儿,我的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想要将他臭骂一顿。 可是这小子很精明,不光不接电话,而且还直接关机。 我这一肚子火气撒不出来,气的我睡觉都没睡踏实。 半夜的时候,我气的还坐起来一声长叹:“这小子特么有病吧,好端端的关机干啥!” 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了中午,虎子叔把我叫醒了,说是他已经联系了那个豫南的老农,那老农留的电话是招待所的电话,那老农说下午过来见我。 我应了一声表示知晓,便出去吃了一顿虎子叔做的午饭。 吃饭的时候,虎子叔问我:“小劫,小罗不是去参加那个什么茅山宗的比武大会了吗?成绩怎么样?” 好家伙,他这才想起来问这事儿。 “有我们几个人给他当参谋,肯定差不了,人家是头魁,茅山宗年轻一代中的弟子中的第一名,厉害吧?”我笑着道。M.. “有点儿意思,我当年混港岛的时候,也比过武,还是双花红棍呢,小罗跟我比还差点儿意思。”虎子叔的尾巴又开始翘上天了。 这能是一个意思么,茅山宗的头魁,就是一百个双花红棍也能打死。 我都懒得跟他解释。 这边刚吃过午饭没多久,我正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虎子叔去开门,然后将一个背着布口袋的老农给领了进来。 我一看这老农的打扮就不像是有钱人,脚上一双黄胶鞋,身上穿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衣服,洗的都已经发白了,上面还有两个补丁,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能穿成这个样子。 这老农看上去有一个五六十岁,可是他跟我们说,他只有四十出头。 常年务农,风吹日晒,让他脸上长满了皱纹,的确是挺显老的。 我还是将其请到了客厅里,让他坐在了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上。 那老农看着十分拘谨,一进屋便四处打量:“不孬,真不孬,吴少爷,您这套宅子得值老些钱了吧?五十万能不能买下来?” 这话一说出来,虎子叔差点儿就笑出声:“大哥,光您坐的那个椅子也不止五十万。” 听闻此言,那老农连忙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回头去瞧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俺的个娘来,这椅子是金子做的嘛,值那么老些钱……”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不要让他胡说八道。 “虎子叔,去泡茶。”我招呼了一声。 虎子叔很快下去,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了那老农身边一杯。 我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了那老农道:“这位大叔,您的事情我听虎子叔说过一些,具体什么情况,您还得详细的跟我们说一遍。” 那老农局促的笑了笑,突然起身,将放在身边的那个布口袋拿了过来。 我瞧了一眼,那布口袋是个装化肥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啥。 很快,老农打开了布口袋,笑着跟我说道:“吴少爷,初次见面,也没有啥好带的,这是俺们村子里种的花生,今年收成不错,给您带来了半口袋,您别嫌弃。”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真是一口袋花生,全都带着壳,全都十分饱满。 “哪里哪里,这么老远背过来,真是辛苦了,那我就笑纳了。” 说着,我将那半袋子花生放在了我的身边,还拿出来了几个尝了一下,味道真不错。 这时候,那老农才打开了话匣子,先是叹息了一声,说道:“吴少爷,俺也是听人说,在燕北有一个高人,专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找了过来,最近这半个多月,我们村子里不太平啊,已经接连死了好几个人了,天一黑,这村子里啊没有一个人敢出门,睡觉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女人的哭声,那个瘆人呼啦的,之前俺们村子里也找附近的先生看过,那先生在村子里住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就死在了他住的屋子里,死的可惨了。” 我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