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老祖宗若是冒然找上门去发难,容易被人反咬一口。最后白白丢了自家脸面不说。传扬出去后,外人还以为我赵氏蛮不讲理呢!」 「哼,这是第二次了!如若不是你实力足够强,只怕早就丢了性命。穹天你可是家族最大的希望,一旦有所闪失。老夫即使拼了命,也要平了太上感应宗的山门!」 「唉,说不定不是太上感应宗,而是其他势力所为呢。」赵升苦笑连连,心里即感动又感慨。 想当年受到他庇护的小不点,如今却长成了参天大树,反过来庇护自己。 自古命运之奇,莫过于此! 赵玄靖摆摆手,没声好气道:「老夫心里有数,除了太上感应宗没人敢这样做。印真虽叛教入魔,可也是世间少有的顶尖大宗师。本界压根没几个势力能驱使印真舍命一搏?除了太上感应宗之外,还能有谁。」 赵升点点头,又感觉有点奇怪:「老祖宗,我自问平时十分低调,在族老中几乎名不经传。为何太上感应宗总盯着我一个人下手?」 「呵呵,锥处囊中,其芒立现!穹天你虽想收敛锋芒,但绝瞒不过别人的眼线。何况太上感应宗能称雄中洲数万年,必有其过人之处。」 赵玄靖微微摇了摇头,含笑道:「我家有望气秘术,千年来家族之所以人杰层出不穷多赖此术。织女董家也有观运秘法,此族历史源远流长,实力历代不衰,原因不言而喻。既然我们两家有此等异术,那太上感应宗又何尝没有类似的秘法。老夫曾听闻......」 当下,赵玄靖向赵升讲了众多本界修仙史上的传奇轶事。 自古以来,太上感应宗便以神秘着称,每一代弟子最多不超过百人。但个个机缘众多,修为最低也在金丹之上。 传闻太上感应宗山门中有一件神秘至宝,此宝能感应天机,继而从芸芸众生中找出气运,资质与机缘皆上上之人。 然后,便会主动派出门人把这些天地宠儿收入门墙。 不仅如此,太上感应宗的历代天下行走在外出历练时,总会主动与某些人交好,或者主动施恩某 人。 事后总会证明,历代天下行走的眼光绝佳,凡是与其交好或施恩之人,只要不死都能做出一番惊人事业,其中不乏突破元婴境界的高人,甚至历代化神真君也大多在早年间受到过太上感应宗的恩惠。 此类事情多了,修仙界就发现了一个极为骇人的事实,那就是太上感应宗弟子天生一双「慧眼」,总能提前针对某人下注,最终也赢得盆满钵满。 当然,太上宗门人有时候也偶尔看不准,也会漏下众多天骄人杰。 近千年来,此宗最失策的就是看漏了赵玄靖这个降龙真君。 「嘿嘿!太上门人历来故作神秘,总以超然物外的态度暗中操控中洲大势,并且总是四处扇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他们还以为没人知道呢! 哼,老夫早看不惯这帮阴险女干滑之徒。如今竟屡次想置你于死地。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夫必不与谢小子干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赵玄靖最后一脸霸气的说道。 赵升听完若有所思,心里对赵玄靖的话已信了九分。 这样一来,逻辑上便讲得通了。 南天赵氏出了一个赵玄靖已经够太上感应宗头疼的了,怎会容许第二个「降龙伏魔大真君」出现,甚至日后可能更多…… 赵升心念急转,忽然生出来一个念头,当即冲赵玄靖说道:「老祖宗,血瘟试验已经接近成功。不过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想与老祖宗商量一下。」 「说来听听。」赵玄靖闻言忽然来了兴趣。 「我曾经听某个伟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斗争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也就是团结大多数,斗争极少数。」 赵玄靖听完点点头:「嗯,言之有理。你的意思是拉拢其他七宗,合力打击太上感应宗!这话说的容易,但做起来太难。毕竟太上感应宗执中洲牛耳数万载,其势力与底蕴皆深不可测,远非我赵氏可比。」 赵升却道:「若是平常,我们当然要从长计议。只不过现在正好有一个千载良机。老祖宗,我想把血瘟试验托付给三祖。」 赵玄靖听完,眉头一皱,顿时领会到赵升言下之意。 血瘟试验极受本界天道重视,这无疑是一件天大功德的好事。 赵长都若能接手此事,必定能得到大量天地功德,日后很可能对成功突破化神绝隘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毕竟本界真君之位有定数,功德深厚之人一定比其他同辈更有可能晋升化神。 「可是......」赵玄靖皱着眉头,正想劝其改变主意。 赵升反而劝说道:「老祖宗莫要担心,我气运滔天,真君之位可唾手可得。而且我也提前分到了大半功德,剩下的正好让三祖分润去,免得浪费。」 赵玄靖一听这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因而不再反对。 这时,赵升继续说道:「另外,我想让地藏宗,丹鼎派等其他七宗也参与进来。感染幽冥两界一事太过艰难,以我赵氏虽强,但终究势单力薄,做不得如此大事!何况自古以来吃独食注定没有好下场。」 如此一来,好事大家做,顺便也分去了大半风险。此事百利而无一害,望老祖宗深思。」 赵玄靖听完沉思了片刻,忽然开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