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后,已经是第一时间把那只手套捡了回来。 而自始至终,结晶池对于他的举动毫无反应,完全失去活性的感觉。 “另外刚才那只手,你们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眼熟? 鉴于场面过分有冲击力,一行人但是没有关注这种细节,听付前这么说一时都有些迷湖。 “墙后面那个?” 却是旁边的季流霜略一犹豫,小心问道。 那个变异的怪物? 经她一提醒,一群人很快回忆起那诡异的一坨。 “倒确实有点儿像……但这代表什么?” “不好说,无责任猜测,首先基本排除这东西就是换造型后的无名神祇,毕竟她就算再疯,应该也不至于自己杀自己。” 这特么谁不知道…… 一群人腹诽之时,付前继续说道。 “考虑形象一致性原则,排除神祇本身,还有这种造型的貌似就是那些信徒了。” “你总不会想说,水池里的东西是信徒们变的吧?” 管景政表情诡异。 “这里看上去是个蓄水池,我是觉得说不定蓄过其它东西。” 付前指着镰仓己。 “有没有可能,镰仓一家的情况,曾经也在一些信徒身上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