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石,将他拉住,见前面两人走远了才开口说道“你家老大破案挺厉害的,怎么遇着这事儿怎就这么木了?”
刚一路上都在想案子的大石压根没听眼前俩人说什么“什么意思?”
木九当场翻了个白眼,拉过大石,在他耳边嘀咕起来……
生活好像总是喜欢给人惊喜,就像昨夜清安还在为找个对象结婚的问题纠结,今天她就遇见了一个自己好像会喜欢的人,咳咳,这种喜欢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而就是纯粹的像喜欢花草喜欢微风喜欢溪流一样的那种喜欢。
这个人叫花满楼,知道陆小凤的人不会没听说过花满楼,清安自然也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在穿越之前。
两人的相识很戏剧,想不出案子头绪的清安在等从京城来的信鸽,却发现信鸽从自己头顶飞过跑偏了方向,清安追着信鸽一路到了花园里,然后遇见了在那里等候平南世子的花满楼,而她的信鸽正巧落在了他的手里。
一般来说,这样的男女相遇九成九是要发展成恋人的,但是……主题却被两个人一起给带偏了。
“那人总是喜欢与人打赌,就算次次都输,总还是有瘾。”花满楼微笑着说道,如玉的脸上一双如墨的眸子里泛着星点的微光,仿佛好友那与人打赌的模样就活生生在他眼前,而他亦看得见。
这样的好的人怎就偏偏看不见呢?清安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花满楼,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如同她曾无数次叹息她家大师兄的不良于行。
穿越前她视他们为虚构之中的完美,不会成为世间真实的存在,可自跌进这个世界,当所有的不现实与现实交织在眼前,她才明白,所有的完美与不完美都是并存的,也正是如此生命才得以如此的多面和值得让人珍惜。
“清安姐?清安姐?清安姐!”
“干嘛,招魂呢?”
清安幽幽地瞪了眼大石,话说自见了花满楼回来清安就一直在发呆,不过却不是揣着少女心在花痴,而是她在思考一个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明明花家男神这么好,为么女人都喜欢那个风流的陆小鸡?她果然是条汉子吗,她更偏向花男神啊!
“清安姐,又出事了。”看着眼前刚神游回来眼见魂儿又要飘走的某人,大石赶紧直奔重点“平南王让大夫为王妃换了解毒的方子,可是王妃却根本不肯喝药,还和王爷闹翻了。”
“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性子还这么冲?”
“三个字:翻旧账。”
“哦?”清安眼珠一转,好奇道“早不翻晚不翻偏今天翻,多大仇多大怨啊。”该不是王妃知道了郡主的事?
“清安姐,你看现在……”为难。
不喝药,他们的计划怎么继续下去啊,清安食指轻叩桌面,缓缓道“就我们俩人,还不是我们的地头,实在是麻烦啊。”
“不是只有我们俩啊,不是还有宸王。”
清安眼风一瞥“你跟他很熟?”
“不是,是木九哥说如果要帮忙的话,只管找他们就是。”
“哥?”清安嘴角抽了抽,看着大石道“该是他叫你哥才对吧?”这实诚孩子怕是被骗了吧。
“不是的,他比我还长两岁。”
“哈?”跟她同岁的,那么童颜,那么小身板,这不科学“咳,言归正传,你去找沈管家,然后……”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呸,查案取证时。
墙角蹲多了就像打赌打多了,容易成瘾,诚然这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但有时也正因有了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才揭发出了更多更为不道德的事,就像现在清安正在围观一对大叔与少女的月下谈心。
大叔即是这王府的男主人平南王,少女则是王府女主人的外甥女潘思敏,据上午李青山从京城递来的消息,这位潘姑娘入王府如今已是第十二个年头,她的生父母皆已离世多年,而她的生母正是王妃的嫡亲姐姐,本与当年还是世子的平南王有婚约,后不知什么原因嫁入王府的人换成了妹妹。
当时有传言说是妹妹陷害姐姐顶替姐姐嫁入王府成了王妃,但是也有传闻道是姐姐待字闺中时便与人有染,家中才让妹妹顶替了姐姐,而当时王府也是同意的。
多年以后,晚于妹妹出嫁的姐姐已育有一子一女却成了寡妇,戴孝中的姐姐听闻妹妹怀孕即将临盆特意前来探望小住,然后妹妹难产了险些丧命,几年后姐姐病重,过世前她修书一封寄予自己的妹妹,过世后她的女儿被送到了王府生活。
当然,以上这样一段陈年故事并不是清安来蹲墙角的原因,促使她来此的是原因是她在下午无意中听到了世子夫妇的争吵,才得知原来世子一直喜欢和想娶的人是自己的潘姓表姐,世子妃简直连炮灰都算不上。
两人争吵后,世子拂袖离去,世子妃心神恍惚险些失足掉下水,好在清安及时出手。
“你说如果刚刚没人救我我就这样走了,他会不会因为内疚一直记着我?”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但我知道要是爱一个人无论她在不在都会记着她,不是要靠这些。”清安不太会安慰人,尤其是失恋的人,她只会说实话。
听到这些话,世子妃美丽的脸蛋上有一瞬错愕,她看着清安久久没有说话,直到清安伸出手想扶她,才开口道“她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我知道这样的话府里的人都不会信,觉得我是因为嫉妒她而诋毁她,所以我只和你说,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会相信我。”
“周家的女儿要有自己的骄傲,如果喜欢一个人要践踏自己的骄傲,那么这样的感情不要也罢,痛一时好过痛一世,最痛的还是家中的父母长辈。”
“你还记得我?”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