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京城办案哪家强,百姓首推六扇门!
什么,刑部和大理寺表示不服?
刑部和大理寺表示:我们的破案率也是很高哒!
哦,那你们也去处理下世家勋贵的家长里短、恩怨情仇。
刑部&大理寺:……
要说再往前推个五、六年那会儿,六扇门是远没有如今这般影响力的,尽管那会儿六扇门也是个兢兢业业干活有实力、有资源的部门,可奈何摊上了个不争气的老大,存在感弱不说还总被刑部、大理寺这些老资历排挤。
什么六扇门前脚拿了犯人大理寺后脚就来截胡抢人这种事不要太平常哦,搁现在,哼,你敢试试——京城百姓一人一口唾沫砸不晕你。
贡献了京城话题流量担当四大名捕,承包了京城几乎全年茶余饭后的谈资八卦,还打入当朝文坛占据一席之地,这样的六扇门,这么高颜值、不做作、没有距离感,才不是你们刑部、大理寺这种官腔派可以比得上的呢!
所以别瞧今个儿来的人这么多,实际关心案子本身的还真没几个,几乎都是冲着六扇门这话题担当来的,毕竟这可是京城未来好长一段时间的谈资,这热闹不凑一份子得后悔到明年去。
故而为了不辜负群众的期待,为了今日这公堂清安真心也是下了功夫准备,该她出场也不废话卖关子,干脆脆一溜儿把证人都给备齐了带了上来,第一拨证人一共三人,皆是大夫。
“萧老夫人,请问可否识得这位大夫?”清安请三位大夫中年纪最长者出列,问向萧家老太。
老太太看向大夫,微微颌首,道“自是识得,周大夫为老身府上看诊二十余年,老身岂会不识得。”
“哦?那再请问老夫人,您觉得周大夫的医术如何?为人是否诚信值得信赖?”
“周大夫行医多年亦是京中颇有名声的大夫,医术自是精湛,老身自也是信得过周大夫的医术与为人才这么多年来一直请得他每月为我府上看诊。”
“好。”问过萧家老太,清安转而问向周大夫“那么请问周大夫近来可曾到国公府上为沈氏看诊过?如有,最近一次是在何时?当时沈氏脉象如何,孕相如何?”
“老夫上一次到国公府上请平安脉是上月的十九,当时确为沈氏诊过脉,只是这具体脉象如何……”周大夫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皱起眉头,道“老夫年事已高,平日里看诊的病人也多,沈氏的情况确实记不大清了,不过大抵应是无碍,若是有,老夫定是有些印象的。”
“那可有为沈氏开方?”
“有,老夫查阅了处方记录,当时老夫是为沈氏开了两剂温补的方子,药方用量均记录在册。”
周大夫应答之时已有官差将证物呈上公堂给几位审官过目,证物是两本册子,一本上有载上月周大夫为沈氏所开药方详细,另一本则是其近年来的看诊记录。
两相对照确,与周大夫方才所说并无出入。
“周大夫,敢问您可否能保证这两项证物所载内容均真实详尽,绝无错漏虚假之处?”
“老夫敢以自身行医多年的声誉作保,册上所载皆出自我手绝无虚假,至于错漏,虽说老夫年事已高但也还未及老眼昏花的地步。”
“好,假若周大夫手中的记录并无问题,那么我有个疑问,以往每月都会按时让周大夫为其诊平安脉的沈氏,为何突然在出嫁前的两个月停了诊脉?”清安接过官差从审官手中传来的册子,递给周大夫。
周大夫接过记录看诊的册子,细细核对过后,肯定道“这过了大半年的事老夫是记不清了,不过既是这册子上未有记录,那定是老夫当时并未为沈氏诊脉。”
“是否可能是漏记了?”
“老夫年纪大了,若说偶尔有个疏忽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连着两次还是同一人,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为了确认这是否是周大夫一时疏忽漏记,我特意逐个核实了这册上去年十一月至今年二月间的记录,结果证实册上所载确如周大夫所言详尽真实,所以若非有意为之这样的巧合是不存在的。如此,没有遗漏,那沈氏为何这两月突然断了以往都准时的诊脉呢,周大夫不觉奇怪吗?”
要说这周大夫能在这京城里安稳行医几十年也是个会观事儿的,这么多年京城高门贵府宅邸里那些个腌臜事也知道得不少,该说什么什么该藏着,心里透透的。
“这每月会雷打不动等着号平安脉的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难免有失耐心,偶尔缺个几次实属常见。”
“嗯,说得也有理。”见周大夫回避清安也不打算为难,转而问向萧家婆媳“不知萧老夫人可否知道当时沈氏为何缺诊,还一连缺了两个月,就连出阁前都未让大夫为其号上一回平安脉?”
萧家老太迎上清安质询的目光,故作轻松挤出一个笑容,道“清安姑娘这问题当真是将老身给问倒了,素来只听闻晚辈关心长辈是否康健,哪有问长辈是否知晓晚辈琐碎的,姑娘若当真想知道不妨传沈氏身边伺候的人上来问问,她们定是比老身更清楚一二。”
“老夫人不知,那请问萧夫人可知?”
从上堂起就努力自身存在感的杨氏,听到清安点自己的名身子不禁抖了个颤,颤颤巍巍迎上清安的目光,回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
“既两位都不知如今怕也只有沈氏本人可以说清了。”清安并不打算继续耗在这个问题上,说罢,请周大夫退到一旁唤了另一位大夫到堂中央来。
“小民天和医馆陈慕禅拜见几位大人。”
“天和医馆与此案有何关联?”刑部尚书盯着这位陈大夫看了一会儿,问道。
“回大人,案发之地恰巧就在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