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早年在书院的生活,齐青瑶与清安一样平日里洗漱更衣一应都无须丫鬟伺候,这不,不多时,两人均不假丫鬟之手将自己给拾掇妥了。
今日的齐青瑶换了一身绯红骑装,腰身束以缀着银铃的刺绣锦带,长发束起,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明艳夺目,俨然是要下场一展身手的架势。
清安则是一袭六扇门时令公服,头发简单地绾在脑后,系了条与身上同色的发带,中规中矩。
“你这公服穿着可真威风。”
“不及你这身明艳夺目。”
“夺目?等会儿在人堆你一准找不着我。”
“这倒是实话。”
说着话儿,两人来到了桌前,一看这热腾腾的一桌子,同是露出了诧异了神色。
不多时,王府丫鬟拂冬站出来为两人解惑,说是今个儿一早起来,就瞧见她们边上多了灶火帐子,去一打听,说就是昨夜里新添的,且同样已被宫里那位御前公公打点过了。
“看来我得沾好几天的光啦。”齐青瑶仍旧是没往别处想,只顾着吃起来,却是不忘老习惯“今早你们可有听到什么趣事儿,说出来给本郡主开开胃,说得好了有赏。”
“当你的丫鬟可真不容易,还得有这能说的本事。”
清安话音刚落,就有王府的丫鬟站出来,向着两人福了福身,道“奴婢今早去打热水,听说那昨夜里那杜家大小姐杖责了几个奴婢……”
“哦?继续说。”
“听闻是杜小姐房中丫鬟与那府上护卫行苟且之事,被杜小姐与众小姐撞了个正好。”
“郡主!”又一丫鬟出列,福了福身,道“奴婢对此也有听闻,可听闻的却不是杜家奴婢有私情,而是……”
“而是什么?快说!”
“而是杜府两名护卫因杜小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且二人均声称与杜小姐乃是心意相通。”
“咳!你们这些都打哪儿听来的?”
“主子,其实奴婢也有听闻,且与她们所说还又有些许不同。”见着势头正好,称心也出来搀和一把“听闻杜小姐自持美貌,不仅与京中诸多公子素有暧昧传闻,竟是连府中的男仆从都……”
“这是什么时候传开的?”
“这杜若溪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她昨天好像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