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以为你要入赘呢。”
“师妹你这话说得……咱跟水伯什么关系,你跟芙蓉什么关系,大事小事我还能不去搭把手?要我说顾惜朝才是真有猫腻,你说他不在相府老实待着,也不认真在大理寺当差,整日整日的就往水伯跟前凑,干啥啥……啥都还挺行的,但他就古怪!”
“对,你不古怪,就别人古怪。”铁手绷着脸忍住笑。
“别人查案,三师兄你蹲树上看不古怪?”
“呵,难怪芙蓉姐说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师兄你这……换个人我们能揍成猪头你信不信?”
“这不是芙蓉才开始自己办案嘛,她那性子,加上身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有个危险,我也是恰好路过。”
说到此,一直默不吭声的云尘突然开口“她身手不行,你不是更该教教她吗?”
那也得教得会才行啊!
身为水芙蓉的闺中密友,清安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位姐们是真的资质寻常起步又晚,她也是手把手帮扶过的,照理说这水平也该是进不了六扇门的,可谁叫自家师兄给人开了外挂……
“王爷你说得对!”追命长腿一迈,凑上脸去“然后呢?”
一个敢问,一个可不想答——云尘立即向清安投去目光。
清安微微一笑,麻利儿地腾了地方给俩人:你们追姑娘的事儿我不掺和。
见未来妹夫犹豫藏私,追命表情一瞬郑重起来“王爷,怎么说我也算是你未来大舅哥吧?”
这话云尘可不能不应“嗯。”
“虽然师妹兄长多,但我敢拍着胸脯说,我一定是跟师妹关系最亲近的,这些年我俩一起办过的案吃过的饭挨过的罚……”
“挨过的罚就别拿出来说了吧。”
“冷血你别不服,虽然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但明明白白,我俩感情就是比你俩好。”
“哦。”
“……反正就那意思,王爷你明白吗?”
云尘点点头:反正大舅哥里就数你话最多。
“所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爷你说除了教功夫,我还干点什么合适?”
“……”
“……”
“……”
“……”
深夜里,一路通畅,马车很快抵了神侯府。
道别后,铁手与冷血头也不回地进了神侯府大门,只剩下追命还在拽着云尘取经,以及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就站在一边看着的清安。
“师兄,还有不到俩时辰天就要亮了。”
“对对对,那我不耽误你们了,王爷咱们改天……改天啊……”
眼看追命终于走没影了,清安也忍不住了,一脑门闷在云尘胸前,爆发出一阵笑声。
“笑,你还笑?”云尘一脸哭笑不得,遇上一个话痨大舅子真的为难他。
“太为难你了真的哈哈哈哈……”
“别笑了。”
“好好我不笑了。”清安抹了一把脸上笑出的泪珠,又抱抱眼前人,仰头望着他“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嗯?”
“好。”云尘含笑,摸摸她的头“你也快进去吧。”
说罢,两人道别。
进府后,清安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上楼刚进屋坐了一会儿,觉着有些不大对劲,走到窗边一开窗——好家伙!
“师兄?”
“哈哈师妹,是我。”追命笑着跟清安招呼。
“师兄你搁我窗户底下做什么?”
“啊就……铁手说在这儿能蹲到宸王,我俩就打赌了,我赢了他就输给我两坛上好的老酒。”
“我给你三坛,师兄你回去歇着吧。”
“真的?”
清安肯定地点点头。
被三坛酒打发走的追命:三坛比两坛多一坛,赚了。
铁手:大意了!
冷血:你们真无聊。
见追命高高兴兴地走了,清安伸手去关窗,窗刚合上就听得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三坛,明天差人给你送来。”
翌日,阳光明媚,宜晒太阳,宜洗狼崽子。
看着院子里一脸美滋滋的享受着洗香香的勺子,丫鬟围绕,嬉嬉笑笑,再看看自个儿边上眉头深锁的师兄,清安脑中就浮现四个大字——人不如狗……哦不,狼。
“不对劲啊,我给它洗,十次有九次嗷嗷叫。”
“姑娘,恭侯夫人登门,夫人唤您去前院。”
“一个人来的?”
“同来的还有府上的八姑娘。”
“好,我知道了。”
通传了消息的丫鬟默默退下。
“师妹,以我的直觉,这事儿可不寻常。”
“哦,怎么说?”
“主母带庶女访友你说……这不是师母给我们安排的相看吧?”
瞧自家师兄这恨不得立马开溜的担忧劲儿,清安故意压低声音,道“我看师兄你最危险了。”
“怎么说?”
“你上勺子那澡盆子里照照自个儿的脸。”
“不说了,师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一切就拜托师妹了,胡家那案子今天我带着小六去给你结了,别谢师兄,这都是师兄该做的,师兄先走一步,师母问那就是我一颗红心向公务无心旁事。”
话分两头。
且说另一头神侯夫人已在待客,恭侯夫人并不算神侯府的稀客,只不似卫国公府夫人那般常往来,且除早年曾带着尚在闺中的一双嫡出女儿来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