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母身体有病了,急需一笔救命钱,我们两人的能力实在是有限,才想要让何大爷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帮帮忙。” 这? 秦淮茹看着傻柱有点心软,这狗东西也就是这性格上有点讨人喜欢,可是这能不能看看对象啊,你这家伙为何就是不能有一点成长呢? 看看老爷子。 怎么说? “哎。” “我不想多说,对于白寡妇,我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当初你们将我赶出家门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吗,我为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可是最后我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保城!” “那是我的伤心地。” “我不想在去看一眼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想多做任何的评价,再说我身无分文,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资金用来帮忙。” 何大清清醒的脑子,可不像傻柱一样容易被忽悠。 不是有事吗? 那他们是吃闲饭的吗,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吃吗,为何要求他们也这样做呢?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态度吗,想拿他当冤大头。 白建树哥两,还是太过于稚嫩了。 “你...你这老家伙,凭什么因为一点小事要记永远啊,当初是你自己乐意做的,难道是我们逼你的吗?”白建果有些生气。 冷峻的脸上。 阴戾的眼神,似乎要将他们给吞噬一般,可是傻柱也不是吃干饭的啊,更何况这地盘还是四九城,傻柱的大本意,怎么可能让白家人给欺负了。 “白建果,你都说了是自愿的,现在我们不开心了,不想继续做无谓的付出,难道不行吗?”秦淮茹直接出言讥讽道。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挖坑,后人跌坑,这本来就是你们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反悔了,那也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 秦淮茹可比傻柱会说话。 傻柱这憨厚,逼急了,也就是动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就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 何大清看着秦淮茹的目光,越发的满意,这秦淮茹虽然心黑,可是这说话办事上,还是非常的有能力的,要不然也不能耍着傻柱团团转啊。 “我们....不是知道错了吗?”白建树捂着额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可是一点也不好忽悠啊,之前怎么没哟看到傻柱跟跟秦淮茹搬到这个院子居住啊。 刚开始。 其实何大清还是非常的好忽悠的。 也就是后来,何哲去了一趟保城之后,何大清将前因后果一梳理,发现他们用心险恶,这也就导致两人之间的关系。 越发的不容易缓和了。 “如果,我说如果何大清身无分文,你们还能接纳他吗?”秦淮茹看着还在做美梦的白建树哥两,冷不住的讥讽道。 “我们...会吧。” 白建树干涸的嘴唇,有些违心道。 他们可不想要何大清这个累赘,他们要的是何大清的家产,最好是全部被他们拿去,就他们知道的家产,可不止这一点。 大杂院? 是何大清前十五年买的,那时候的价格还是非常的便宜,可是后来这不是变了吗,随着升值,他们越发的眼红啊。 这只是其一。 还有何哲啊。 那个兔崽子可是真的好运道。 何大清看傻柱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最后一气之下,直接将全部心血都用来照看何哲,也算是隔辈亲,何大清对何哲可是爱屋及乌。 只要是自己有得。 几乎全部都给了这个兔崽子。 明明是应该他们享受的生活,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基本上都给了何哲。 他们怎么能不嫉妒眼红呢? “好吧。” 秦淮茹宛若一个老狐狸一般,望着何大清。 “老爷子,既然有人想要照顾你,我觉得你不能写一个遗柱,直接将所有的家底全部都给何哲,然后孤身一人去保城。” “让白建树哥两照顾你的晚年生活,以全他们的孝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好一招以退为进。 何大清难道不喜欢吗? 呵呵。 相反。 他对于秦淮茹的急智,还是非常的满足的,孝道,可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既然白建树喜欢,他也想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自己养了他们二十年。 反过来。 他们怎么也应该孝敬自己晚年生活吧。 “哼。” 白建果有些生气,这怎么没有从何大清的身上讨要到一点的好处,怎么还想让他们当冤大头,这照顾和大气的晚年生活。 凭什么啊? 砰。 白建果一砸门。 怒斥道:“秦淮茹,你这个臭娘们在胡说什么呢,我们家已经有一个白母需要照顾了,怎么有精力在多加一个累赘呢?” “不行啊。” “难道你们所谓的孝道,难道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