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想法。 “你也恨周围的大爷,因为他们一个个袖手旁观,如果前几天有人能出来为你说一句公道话的话,那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呵呵。” 棒梗笑了。 宛若看一个镜子一样。 第一次觉得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无法隐藏。 “可你何尝不想过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大家对你非常的失望,你将一大爷给气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一大爷对你可是身怀重望。” “你将刘海中的家,跟阎埠贵的家翻的底朝天,就是为了偷一点赌资。” ... “太多了,有时候我都懒得去想了。” “那又怎么样?” 棒梗放开门框上的手。 “说话了。” “那你就应该明白这是秦淮茹对你的关爱,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协,如果你在胡闹的话,那你就不只是待在床上,还有一个保姆照顾你了。” “而是瘸子腿,走在街头巷尾,继续乞讨为生。” “直到在冰天雪地里,因为用尽了力气,也没有讨要到一口饭吃,在冰雪交加中,一点点的闭上自己的双眼,彻底的无法醒来。” “我宁愿过那样的生活。我也不想在阴暗潮湿的屋子中躺一辈子。” 棒梗发疯一般。 跟徐冬青对峙道。 呵呵。 “好啊。” “戈雨珍放开他,让他一个人从这里爬出去,然后一点点磨破自己的双手,然后是衣服,最后是大腿上的肉。” ... 徐冬青都有些好奇。 如果棒梗能选择说到做到的话,那他还觉得这货还算是有点骨气呢? 我? 当棒梗看着戈雨珍放开手,坐在台阶上,心里面那一股雀跃的感觉,似乎再说:终于不需要在每日给他洗衣做饭的时候。 棒梗根本不敢走出四合院。 因为他爬的出去,可是不一定能爬进来。 “刚才不是说向往外面的自由吗?” 徐冬青戏虐的看着一动不动的棒梗。 “我突然不想出去了。” “你果然是一个废物,除了一味的指责别人,不说自己的问题。” “你..。” 棒梗当最后的一点颜面也被徐冬青揭穿的时候,彻底的呆滞了。 想要反驳。 可让他一点点的爬到外面。 他不敢冒险。 “怎么不出去呢?” 徐冬青戏虐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我就不听你的。” 哎! “戈雨珍,你以后不要管他其他的事情,只要每天给他送饭就行了,如果他不满足的话,那就直接出门就行了,让他自己想办法j。” “奥!” 戈雨珍点点头。 她本来也就是这样想的。 反正看过了太多,以后难道他还管棒梗吗? 凑合着。 不被秦淮茹指责就行了。 拍拍手。 徐冬青起身看了一眼屋内的几个人。 老弱病残,几乎都聚集在一块了。 “我还要逛逛四九城,就不跟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当徐冬青走出院落的时候,才堪堪爬到门口的棒梗,一脸的狰狞,望着徐冬青的背影,除了背地里骂上两句不疼不痒的话之外。 什么也做不来。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灰熘熘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中。 最近这一段时间反正是不敢在折腾了。 屋内。 秦淮茹苦笑的看着门外的闹剧,再次的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了一丝的庆幸,如果棒梗真的做出了无法原谅的事情。 她恐怕也无法原谅自己。 毕竟无论是傻柱,还是两位大爷,及其家人,其实都在奔溃的边缘。 现在总是在稳定下来了。 那接下来恐怕就是要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我该去酒店上班了,这里的事情,淮茹你就一个人解决吧。”傻柱站起身,也松了一口气,不管结果如何? 秦淮茹的态度最起码是他喜欢的。 携手一生。 这也算是他多年的夙愿。 剩下的两位大爷,也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去外面找志同道合的人下象棋,或者是水边钓钓鱼。 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 徐冬青回到酒楼的时候,看到韩春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跟钟跃民两个人聊得十分的投缘。 “你们在聊什么呢?” “这不是最近有一个大的项目,需要招标吗?” “我想跟钟跃民俩个人联手拿下来。”韩春明自来熟的拿起茶叶,放入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