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由此表达的态度。 想明白了这点,他只觉得浑身轻松,开心的一挥手:“东新,你跟铜锁去搞点铜火锅,今天晚上咱们这些老弟兄们在仁心医院聚聚。 这不正好下雪了嘛,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来上一炉火锅,就算给个委员长当我都不换,再去总务那里多领点肉和蔬菜,就说我要的。” “好嘞!” 最激动的是铜锁,这小子整天幻想着话本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的江湖豪杰生活,这次总算得偿所愿,表现得很积极。 沈东新和何逸君也笑了,他们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危险就会降临自己头上,有机会多聚聚是好事,当即按照命令各自忙活去了。 左重笑得很开心,可徐恩增很不开心,此时他抱着陈部长的大腿,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部长啊,我们没到刑场就被特务处那个左重拦住了,这个小王巴蛋威胁我,要是不分他一杯羹,他就要破坏我们一处钓鱼的计划。 卑职迫于无奈,只得忍辱负重答应,允许他们驻守在中山北路和小桥位置负责围堵,等我带人到了九甲圩,小桥竟然无故爆炸了。” 他说到这里抹了把鼻涕,犹豫了一下没敢擦到大陈的裤腿上,生怕这位有洁癖的大佬当场开枪,便擦在了自己的胸口再次哭嚎道。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一定是戴春峰,不,还有左重的诡计,他们看不得特工总部立下如此大功,就想以爆炸声提醒地下党。 全怪卑职心软哪,爆炸发生过后小桥位置发生了交火,我怕特务处的人吃亏,当即派出了一批人手进行支援,谁晓得是一去不回。 当时老虎桥监狱有个叫老刘的人蒙骗卑职,说什么从枪声听特务处一方吃了亏,卑职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就又一次派了人去支援。” 徐恩增努力地颠倒着黑白,愣是把抢功说成支援,并偷偷向上瞄了一眼,只见陈部长一脸的冷漠,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闭上了嘴。 “说啊,怎么不说了。” 陈部长听他不嚎了,低下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眯眯道:“你是不是还要说戴春峰勾结地下党,说嘛,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分明是蠢到被人蒙骗,把刑场的守卫力量全部抽走,反过来却怪人家特务处,没有人家拼死挡住你的情报科长,你早就被打死了! 哈哈哈,专门抓捕地下党的特工总部情报科长是地下党,你知不知道刚刚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就是这么当处长的吗,我就是派头猪过去,也不至于差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不是装死逃过一劫吗,我看不用装了,你就去死吧!” 说到最后,瘦弱的大陈猛的用力把大腿拔出来,一脚踹到徐恩增的脸上,老徐嘴里顿时少了好几颗牙齿,可见陈部长有多么愤怒。 可没等陈部长的脚落地,徐恩增又连滚带爬地扑倒他脚下,死命的亲吻着大陈的皮鞋,对着能决定自己生死的大人物哭喊着求饶。 “陈部长,您不能这样啊,要不是胸口的烟盒挡住了子弹,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啊,我还有用处,白细胞计划没我不行啊,求求您。” 陈部长站在那,双手叉腰气得喘着粗气,但是当听到白细胞三个字时瞳孔微微一缩,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看着徐恩增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