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掉了啊。
后来我想明白了,之前遇见的那个陌生人或许就是他的助手,好笑的是他当年之所以被抓就是因为这家伙的举报。狗咬狗吗?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我其实挺生气的,本来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没想到让另一个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所以我准备亲手处理,就用他喜欢的碎玻璃。一大片,一大片的碎玻璃。
我本以为把这个人送到他/床/上就能抓他一个现行,还用狗链拴着,毕竟这是他喜欢的一个恶趣味,我得满足他。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他跑了。
所以我又去买了一根狗链。
我和大英叔说我思考过关于追求正义的勇气,邪恶胜利只需要一个条件,就是善良的人什么事情都不做。追求正义的勇气,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刀/刺/进我的身体的时候真的痛的要/死,我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我能感觉到/血/顺着/刀/流出去,刀/子抵着骨头尖锐的摩擦,被分开的软组织想要恢复成原状的迫切。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即使现在受了和我一样的伤,他连说话的语气都没变。
冷血地让我有些烦躁。
给大英叔打了电话之后,我把他带到了为他准备好的现场,差不多也到了我们该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毕竟我们俩都/杀/了人嘛,总该要被惩罚的。
只是……大英叔,应该会很伤心吧。
站在秋千上的时候,我想起了第一次/杀/人,那个大叔被我用砖头结束了生命。还有第二次,那个喜欢用割的家伙,他自个儿也被割得面目全非。
砖头其实也挺锋利的,手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拉琴的时候都有些疼。所以后面我带了手套,那家伙倒在碎玻璃上的时候,声音有些刺耳。这两人都挺重的,费了我好大一番力气。
感觉挺平静的,把提前拴好的狗链戴在脖子上,然后跳下踏板,就那么一下的功夫。
很久没有流泪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啊,好可惜,周末的音乐会是没办法去了。
我好像看见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