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头像揉面团一样搓着疼痛的两个肿包。
“前辈前辈,你看!”阿飞拽Iris的袖子。
Iris抬头就看到阿飞的头上长了两只黑色耳朵。
“都说了不要cos米○!”晓会被告破产的。
“前辈前辈!”他又拽Iris的袖子。
“又怎么了,你还做不做巧克力了!”
只见阿飞把碾碎了的可可豆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爱心。
“这样就完成了吧!”颇为得意地说。
“……”真·土味。
“这才完成第一步呢,看来做巧克力还真的挺麻烦的。”店长也碾好了可可豆。
“既然这么麻烦,为什么不直接买现成的呢?”银子拿出一盒巧克力。
“亲手做的更能体现出真爱啊。”
“那为什么不从种植可可豆开始。”就在这种,种足180天,再经过88道工序制作,一定饱含浓浓的爱意了。
银子撕开刚买回来的巧克力包装,咬了一口。
“确实,亲手做巧克力送给对方就算真爱了吗,那到底什么样才算真爱呢?”
一场围绕着“真爱是什么”的大讨论就此展开——
“真爱就是为了对方牺牲一切。”一种很典型的观点。
“异议!”银子用力地向前伸出左手食指,“牺牲什么都不能牺牲糖分!”(neta《逆转裁判》)
“牺牲自己没问题,但是不能牺牲他人。”火之意志继承人Iris同样持反对意见。
“那你们的看法是?”
“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不要照着《○经》读啊喂。”
“第一,只要付出就好,不论对方如何改变,当然不是纵容。”
“第二,双方都视彼此为唯一……”
“你们不也在照着百科词条念吗?”
几轮下来,谁也没说服谁,真爱的判断标准是什么也依旧没有得出结论。
这时,店长一拍桌子,“实践才是判断真爱的唯一标准!”
所以巧克力还要继续做。
“为什么我这个收巧克力的还要指导送的人怎么做?”Iris一会儿盯火候一会儿盯放糖量。
“谁让前辈是这里唯一会做巧克力的呢?”阿飞从模具里倒出成型了的巧克力。
Iris想起来从前情人节做巧克力的恐惧——情人节是和奶奶两个人一年里最忙的节日之一,一整天都浸泡在巧克力的味道里。
“前辈,这是我的巧克力,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很久了,那个……”阿飞把巧克力奉上,眼神上下左右飘移。
你在娇羞个什么啊,女高中生又附体了吗。
Iris莫名觉得空气里的巧克力味愈发浓厚,刚刚融化可可豆的温度还没散去,他的身体都被烘得暖暖的。
“总之,请前辈先尝尝吧。”他期待地捧起手说。
将信将疑地拿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入口浓香醇厚,没什么问题啊,不愧是他教出来的……
突然Iris面色一变,眉头紧皱,手捂住了嘴巴,咳嗽起来。
巧克力心齁咸齁咸的。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把盐当成了糖!”阿飞幸灾乐祸地说。
“辛苦你了,喝杯水吧。”店长贴心地送来一杯水。
“谢谢。”他立刻接过杯子。
在喝之前,看了看里面的清水,又看了看店长和其他人,仰头一饮而尽。
很快,清凉的水化解了味蕾的苦涩。
但更快的是,他的手脚开始变得冰凉,呼吸逐渐困难,四肢僵硬,心跳也减缓了。
突然跌落在地。
店长心下一惊,抬头望向角落里的摄像头。
“还没有到时间呢,你违背了规则!”店长向摄像头质问。
摄像头左右摇摆了一下。
阿飞蹲了下来,手凑到Iris鼻子下,已经没有了鼻息。翻开他的手腕,脉搏也已经停止跳动。
触摸到的温度正在慢慢变冷。
他慢慢松开了手。垂下眼睛,像巧克力慢慢融化一样说了一句话。
可他已经听不到了。
“没有信用的教义还妄图让我们遵守吗?”店长再次逼问。
这时凹凸教的大主教终于现身。
但还没立稳就被阿飞,店长和银子三人牢牢抓住。
“抓到你了,快点把大家的性别变回来!”
谈判桌下经常出现背叛的黑手,以暴制暴才是真正最有效最直接的解决方法。
伪装和做戏都是烟雾弹,真正的意图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卧底被发现的时候,最常用的一个手段就是假死脱身。先服下解药,再喝下毒水。身体机能看起来就会和真的死亡没有区别。一段时间后解药和毒药相互作用分解,就会恢复正常。
“鸢尾前辈,药效已经过了,别再装睡了……”
“……”她的眼睫微动,张开眼睛就看到熟悉的橘色漩涡面具。
果然还是更喜欢曲奇饼干。
“又有新任务了哦!”
“又是去做慈善吗?”她又合上了眼睛。
晓这样的叛忍组织不应该都是些杀人放火的任务吗,那些酬金少的可怜还没挑战性的任务简直是浪费人力。
“这次的任务值八百万两呢。”
鸢尾立即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