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又不得不亲口告诉我这事,甚至还得向我表示祝贺。” “你为何这么感觉?” “这个……”叶心仪迟疑了一下。 “说,必须说。”乔梁追问道。 叶心仪又犹豫了下,就把楚恒下午和她交谈的事说了。 乔梁听完点点头,嗯,看来楚恒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不死心,还想做最后的努力,想利用自己的身份给叶心仪某种形式的压力,想利用叶心仪性格里讲大局讲原则的特点,软硬兼施,让她主动放弃。 但显然,在叶心仪认清楚恒的真实嘴脸和真正意图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那怕会因此得罪楚恒。 “很好,你回答楚部长的那些话很好,就得这么说。”乔梁点点头,“其实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楚部长再玩这么一手,实在多此一举,或者说自找难看。” “其实,如果没有楚部长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他把我逼到无路可走的份上,听了他下午那一番肺腑之言,我说不定真的会被打动,真的会放弃借调。” “那只是所谓的肺腑之言,他在给你演戏呢。” “是的,正因为我看透了他,所以才拒绝。但我也知道,我这么做,已经深深得罪了他,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叶心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