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还不行,还要发动老秦一起跟上。”赵晓兰提醒道。 骆飞点点头,是要这样,不但要发动秦川,还要发动唐树森和楚恒。 骆飞摸起手机就给秦川打电话,简要说了几句情况,然后提醒他在周一的常委会上搞好配合,同时,要秦川给楚恒打个招呼。 秦川会意,知道只要给楚恒打了招呼,他会给唐树森通气的。 接着秦川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骆市长,你问下晓兰书记,调查组在阳山期间,孙永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怎么了?”骆飞一时不解。 秦川道:“在调查组去阳山之前,和今天回来后,我发现乔梁和孙永各有过一次接触,特别是乔梁今天和孙永接触后,手里多了一个信封,然后乔梁拿着信封去了安书记办公室……” 一听秦川提到乔梁,一听秦川说这情况,骆飞不由格外敏感,不由皱起了眉头。 “老秦,你想到了什么?” “我担心乔梁会不会掺和这事,会不会利用孙永捣什么鬼,毕竟这小子心眼太多,毕竟这小子是安书记的身边人,而这次调查又是安书记亲自抓的。” 听秦川这么说,骆飞的心不由跳了两下,眉头皱地更紧了。 秦川接着提醒道:“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特别在目前的情况下,凡事多考虑一些可能,多做一些预防,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骆飞觉得秦川的提醒有道理,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问问晓兰。” 挂了电话,骆飞接着问赵晓兰:“孙永这几天什么表现?” “孙永?”赵晓兰眨眨眼,“这小子表现很正常啊,在阳山这些日子,白天一直跟着我们一起工作,我和邓俊安排的事情,他和大家一样下去落实,下午回来汇报,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也和大家一样回各自房间休息。” 骆飞听着,一时不语。 “怎么了?”赵晓兰不解道。 骆飞没有回答,道:“你和邓俊安排他事情的时候,他是自己下去落实,还是和其他人一起?” “有时候是和其他人一起,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 “前者多还是后者多?” 赵晓兰想了想:“似乎,后者多一点。” “那晚上呢?” “晚上……”赵晓兰又想了想,“晚上大家各自呆在自己房间里啊,白天忙了一天,都很累了。” “你们都是住的单间?” “对。” “你能确保每天晚上孙永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房间里?” 赵晓兰摇摇头:“这个我怎么确保?他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又不能半夜去他房间查看。” 骆飞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带着沉思的表情。 赵晓兰道:“怎么,你怀疑孙永……” “要只是孙永,我倒不怀疑什么,只是,这小子在调查组出发前和回来后,跟乔梁有过两次接触,这让我不由……”骆飞若有所思道。 “老秦告诉你的?” 骆飞点点头。 赵晓兰凝神想了片刻,轻轻摇摇头:“老骆,这事我觉得你想多了。” “怎么说?”骆飞看着赵晓兰。 赵晓兰道:“首先,在我们在阳山期间,孙永白天忙着落实我和邓俊安排的事情,我认为,不管他是单独去还是和别人一起,都不可能去捣鼓别的事事。” “依据呢?”骆飞看着赵晓兰。 赵晓兰有条不紊道:“依据有二,第一,他和别人一起的时候,是没有机会的;自己一个人下去的时候,回来都汇报地很周祥,显然,他没闲着,一直在忙着搞落实,没空捣鼓其他事。第二,白天他没空,晚上也应该没出去……” “你怎么这么肯定?”骆飞打断赵晓兰的话。 赵晓兰道:“虽然我晚上不能一直盯着他,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有晨练的习惯,几乎每天早晨都在招待所院子里遇到他,他起得比那些男的都早,而且白天大家一起做事的时候,他精神很饱满,没有丝毫倦意,如果他晚上出去折腾,能会这样吗?” 骆飞边听边继续抽烟,一时不语。 赵晓兰接着道:“其次,老秦说乔梁和孙永有过接触,我觉得老秦似乎是想多了,以乔梁的身份,他和市委办各科室的人经常接触再正常不过,各科室也经常会有文件让乔梁交给安书记……” 骆飞不由点点头:“你这说,似乎也有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 赵晓兰笑了:“你是因为前几次的事,让乔梁搞得疑神疑鬼了?” 骆飞皱着眉头:“这小子实在诡计多端,有些事,不可不防。” “但这次,我认为你的疑虑是多余的。”赵晓兰的口气很肯定。 骆飞直勾勾看着赵晓兰,喃喃道:“我十分愿意自己的疑虑是多余的,但我还是想再验证一下。” “你怎么验证呢?”赵晓兰道。 骆飞一时没说话,琢磨着秦川刚才说的话,乔梁今天和孙永接触后,手里多了一个信封,然后乔梁拿着这信封去了安哲办公室,那么,这信封里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什么,那么,安哲看后又会怎么做? 骆飞边抽烟边思忖着,心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