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认为老同志捣鼓这事,是常委里有人撺掇他们搞的,廖书记很生气,说要追查此事。” 安哲点点头:“这事我也听说了。” “那么,安书记,你认为是谁撺掇老同志捣鼓的事呢?”唐树森看着安哲。 “树森同志,你认为呢?”安哲反问道。 “我……”唐树森顿了下,“这个我不好乱猜,也不好乱说,不过不管是谁,我认为都要严肃追查,这种人太没有团结大局意识,太没有组织纪律观念,查出来必须严厉追究。” 安哲平静道:“其实刚听说这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很生气,甚至愤怒,但是,经过一番思考和反思,我又觉得,出了事,不能光责怪别人,还是首先要从自身找原因。 作为江州领导班子的带头人,我对维护班子的团结负有重要责任,如果因为有人提意见反映情况就穷追不舍,这显然不符合我的身份,显出我做人做事的狭窄和狭隘,并不利于班子今后的稳定和团结,也不利于江州的工作。所以,从江州的大局考虑,从我自身的不足出发,我打算明天一上班就给廖书记打电话,恳请廖书记此事到此为止……” 唐树森一呆:“安书记,你说的是真的?” “树森同志,作为班子里的搭档,我没有理由对你说谎。”安哲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