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就离开了。
药材都被陆余收下,送到庆安居了。
白郦和黎姑姑又往后院走。路上,白郦开口向黎姑姑打听了下皇后。
黎姑姑说得简单:“皇后娘娘性情和善,膝下无子,只有一位公主。”
白郦大概明白了。既然无子,也就不关心将来哪位亲王皇子继承大统,当然和善了。对穆王不过例行问候,做个态度,怪不得带来的话也平平。
再回到容和院,白郦就觉得有些头晕晕的,精神不济。
春葵道:“王妃昨夜没睡好,不如再睡个回笼觉。”
白郦点点头,在梳妆台前坐下,任她拆发髻,秋桃则去铺床。
满头青丝披下来,白郦想起什么,抬手摸了摸额角的伤痕,对镜看了看,看不太清,又转头问:“我这疤痕,平日看不出来吧?”
春葵忙瞧了瞧,摇头道:“看不出来,平日都有额发遮着呢。何况这痕迹也不明显,王妃不必担心。”
白郦咕哝道:“看不出来就好。”说着上床睡去了。
两个丫鬟无事,便在屋里做着针线。一时不免感叹,小姐要是嫁到别人家,遇到个厉害婆婆,天天被立规矩,这单薄的身子也不知受不受得了,更不要说还能如此舒心地睡回笼觉……虽说穆王前途未卜,小姐却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屋里一片静谧,屋外,靛蓝趁别人不注意,悄悄从角门溜出去,把穆王府的消息带到安定侯府。
此时安定侯府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顾明月在锦绣阁整妆待嫁。
钱氏把闲余人遣出去,冷笑道:“看来穆王果真是不行了,那贱人昨日轻狂得那样,却是眼见着要守活寡了!”
又对女儿说:“往后你却是一日好过一日,这点子委屈算得了什么?还不快快打起精神来,新娘子怎能哭丧着脸!”
为了肚子,顾明月嫁衣被放宽了两寸,便不能显出纤纤细腰,先前正为此委屈不满。穆王府的消息一来,倒是让她好受了许多,总算是高高兴兴地穿上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