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必要的礼节尽可能做足。 “江师叔祖可是折煞老朽了,可别觉得老朽称呼您师叔祖是有别的意思,在我星云宗辈分有别乃是铁律,所以师叔祖还是莫要再朝老朽行此礼数!” 天星子一脸郑重,江横看了看其神色不似作假,想来当真如此。 “那便只好如此,不知天星子长老为何知晓我的来头?” “江师叔祖说笑了,在这八十至八十五层左右每一个老朽都认得,唯独多了师叔祖您这位生面孔,故而极为好辨认。” 感情还是藏经阁熟客。 “我见师叔祖手拿阵法之书,莫非也擅长阵法之道?”这天星子诧异道。 “哦,说不上擅长,只是尚且在琢磨。”江横没好意思承认,毕竟只是堪堪域主级阵法水准。 “师叔祖谦虚了,既然同好此书,不如老朽便与师叔祖探讨一二如何?” 说着天星子笑眯眯的看着江横,态度一如既往的和煦甚至带着恭敬。 然而此番前来他也是抱有校考之心,也是因为三位长老对宗主他老人家这么般一把岁数竟然还收一外人小辈为徒,这让他们颇有些不自在。 偏偏有门规纪律在前,他们不得不尊称眼前这青年一声师叔祖,但说到底心里是不痛快的。 三位长老都是巅峰之境,早年同样是天之骄子,如此也不得宗主他老人家看重,他们倒要看看眼前这青年有何特殊之处能得宗主看重! “也可!不过长老既然名为天星子,不知天星从可是长老弟子?”江横忽的询问道。 “便是老朽爱徒,之前还是有劳师叔祖照拂了。”说到这个,天星子还是颇为感激江横的,如若不是江横,想来自己那爱徒已经命丧当场。 但他对自家徒儿所描述当日的情形则有些不信,区区域主后期之境怎能是半神强者的对手,更别提逼得半神强者肉身畸变这等天方夜谭之事。 想必是以讹传讹了! 念及于此他笑的更加开心了,试探之意也更加明显。 江横内心思绪,记得之前天星从提及的师尊名讳不是如此,想来这是道号也不觉得奇怪。 “也好,既然如此那就请长老指点一二!” 江横是真的带着求指点的心求教的,毕竟自己的阵法一道自己很清楚,勉强算是域主中期水准,既不是什么巅峰,更不是能布置伪半神大阵的奇才。 两人就这么在藏经阁八十五层席地而坐开始论道起来。 —— 八十四层,与此同时也有两位正有些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 一人就是一粉雕玉琢的童子,不过穿着却显得肃穆端庄,看着衣服显然不是弟子能穿的。 另一外则是一魁梧光头中年大汉,须发喷张,整个就是一暴怒雷公,浑身腱子肉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轻微蠕动,犹如行走的魔鬼筋肉人。 两人不是别人,分别是地星子和玄星子另外两位星云宗长老。 “老二,你说老大他解决这小子是不是手到擒来?”光头老三玄星子有些焦急道。 “急什么?阵法论道本就是极为漫长之事,短则一月,慢着数年甚至上百年都是常有之事。” 老二地星子明明是一脸稚气,却用极为苍老的声音轻哼道。 “不是事先说好了速战速决么?如今战事不断哪有时间慢慢磨蹭,就是要以雷霆手段给这位师叔祖一些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哪怕他身份尊贵我等也不是他随意可驱使的。”玄星子没好气道。 “不急!不急!” 稚童地星子眼睛微闭平淡道,然而紧握的小手说明此刻他内心也有些七上八下的。 事实上也没过去多久,大概七天过去,一道身影有些失魂落魄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大,这是怎么了?” 见天星子这幅丢了魂似的,两人连忙凑了上去一脸诧异。 “此子,此子不得了啊!”天星子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恍惚的絮叨着。 “什么情况?老大你倒是说个明白啊!”这听得让两人更加焦急了。 定了定神,天星子这才看着两人道:“前三日我以强大的阵法知识将其彻底压制,我一度认为此子不出一日便会认输求饶。” “然后呢?” 闻言地星子忙道。 “结果第四日第五日,他不仅没有求饶,反而正在汲取我的阵法知识融会贯通,对!就是这种感觉,我感觉自己的阵法造诣正被他飞速学去!” 天星子说到这里,仿佛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脸的见了鬼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阵法一途本就晦涩难懂,别说论道就算是有名师掰开了讲,想要一听就会都极为困难。”闻言地星子也是满是不可置信,他怀疑自家老大在骗他。 “老夫如何不知,可此子就是如此诡异,在第六日晚上他的阵法造诣便近乎于我持平,第七日已经隐隐压我一头!怪哉!奇也怪哉!”天星子一边说一边活见鬼似的不断摇头叹息。 “兴许此人本就极其擅长阵法一道,想来他之前就是在藏拙,只是一步步引诱老大掉入陷阱直至内心无措失了方寸!” 地星子沉吟着思索道。 这个解释似乎说的过去,天星子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