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搓着脑袋。 正想着的功夫,却见一人走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阮氏三雄,这三人一来,便把围在中间。 “刘唐兄弟,我们接晁天王令,怕是要劳烦兄弟去办一件大事。” 刘唐一愣,道:“吴先生今日心情很是不好。” 阮小七不屑一顾道:“他十天有九天心情不好,你管他作甚?” 刘唐:“……” 哎? 刘唐脑子一转,好像这位先生,自从上山之后,心情好像真的这般一样。 “几位兄弟寻我,所为何事?” 阮小二开口道:“你跟我们来,此事几位隐秘,不能耽误。” 刘唐不疑有他,即可跟上阮家三兄弟,渐渐走远。 码头上的忙碌还在继续,这梁山的兴盛,还真是越发的让人惊叹。 站在码头旁的林冲,眼角余光望见阮氏三雄带走刘唐。 他知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了。 一切的一切,变得有趣而天真。 按照原来的剧情,林冲冒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他要让宋江这个及时雨,早点倒霉。 最好……死得悄无声息。 当然,死亡并不是计划的终极目标,这是一个考验和计划。 如果那家伙太过脆弱,那么死便死了。 如果宋江能挣脱出来,林冲并不介意在梁山为他安排一个交椅。 与晁盖不同,眼下铁通一样的梁山,早已经不是过去的梁山。 这个宋押司,不管如何努力,他都无法撼动自个统治力。 从一开始,林冲便在准备这一天,至于那个及时雨先生,恐怕还没有想过他的命运,在不知不觉中,其实早就发生某种戏剧性的变革。 “看来晁天王,很喜欢那个女孩。”朱贵悄然而来,低声说道。 林冲摇摇头:“不,真的领头羊,从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个漂亮的母羊。因为,只要他是领头羊,他永远不缺少母羊。” 朱贵似懂非懂,疑惑道:“晁天王,并不喜欢那个女孩?” “人到一定位置,喜欢的会变成不喜欢,而不喜欢的也可以说喜欢。”林冲笑着拍拍朱贵肩膀,问道,“你也可以挑选一个丫头,去给你做丫鬟,不过,严禁虐待,还有年龄不能太小,不能伺候那种事。” 朱贵:“……” “那我还是算了。”朱贵有些害怕地道。 “你是最早跟我的人,若是做过分的事情,那便会放大,好的事情传播与模仿,会很慢,可是你若是做出那种坏事,很有可能会群起效仿。”林冲若有所思地说道。 朱贵这次终于听明白,他认真地道:“哥哥,您说的话,实在太过深奥,我有些都不能太理解,可又觉得非常有道理。” “回头告诉宋万,注意济州城与郓城的消息,让天机阁提前打探。”林冲开口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钱友德那人到机轴承待这么久,不像是来戏耍的。” “我马上去办。”朱贵马上称是。 …… 晁盖的住所,后面又换一处地方,是一座新建的小院子。 周围环境颇好,一条通幽小道,蜿蜒延伸,晁盖走在前头,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碎花包裹。 这是那小娘的全部身家,提着手轻,想必就是一个衣衫,估计也没什么值钱物事。 这么一想,晁盖的心态渐渐发生转变。 以前他就是富家翁,祖上有田产财物,他自出生,极少为生计发愁,行的是仗义之举,结交的都是江湖中人。 可是这一日,他亲眼见到那些可怜兮兮的女娃娃,听林冲说的那些话,他好似开辟新的念头。 很快,两人到小院子。 晁盖干咳一声,道:“左边的厢房,以后便是你的房间,里面有被褥,你拿出来晒晒。” 陈倩儿走得汗流浃背,脸颊也是微微泛红,她一路走来,也是各种念头晃动。 前面的壮汉,到底是真的好,还是有别的心思。 若是进屋子,他若有其他的想法,她到底又该如何? 知人知面不知心,陈倩儿银牙紧咬,从最初的庆幸,到现在的忐忑。 果然,人对未知的事情,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可是,当她听到对方说的话,陈倩儿愣了一下:“我睡草屋就行。牛棚也行,以前也是常睡的。” 晁盖一听这话,心中一软,道:“先去烧点水,洗漱一会。” 他说着话,将碎花提包递给陈倩儿。 陈倩儿支支吾吾接过,却是半天没有挪步子。 “怎么?”晁盖问道。 “我就……身上这一件衣服。”陈倩儿低着头,一双手来回搓着,说出这话的时候,耳根子都红透,显得极为羞耻和自卑。 晁盖恍然大悟,这一刻,只觉得眼前小娘,还真是惹人怜惜。 罢了! 往后都是呀服侍他的,晁盖转身回到屋子,取出一套衣衫,道:“先传我的吧。这是最小的一套,你先将就一样,浆洗的干净,用这里的肥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