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施恩答道:“前些日子,小弟正在快活林中店里,可恨蒋门神那厮又领着一伙军汉到来厮打。小弟被他又痛打一顿,也要小弟认错道歉,却被他仍复夺去店面,依旧交还许多家火什物。小弟在家养伤不得起身。 今日听得哥哥断配恩州,特有两件衣衫送与哥哥路上穿着,煮得两只熟鹅在此,请哥哥吃两块了去。” 武松又惊又怒,只觉得悲愤莫名,只觉得这世道简直娘的烂透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知,以前觉得这朝堂好,那是林冲哥哥一直护着他,那些腌臜事,早就跟他没相干! 可是眼下,他却是瞧的透透的,连施恩都是被人打的半死,实在是恼恨的很。 “世道艰辛,已是黑白不分,只是我几个哥哥,你不曾去求他们?”武松下意识问道。 施恩苦笑,道:“哥哥说得哪里话,人家乃是高人,我与他们没有茶水干练,如何请得动他们!况且,那几位哥哥神秘莫测,心中只有武松哥哥一人!我只是一个中间人,我是要高攀的。” 武松瞬间明了。 是啊! 我怎么这么痴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以林冲哥哥性子,肯定以他武松为先,别的人出什么事情,他不会多生事端。 “唉!唉!唉!” 武松连叹三口气,一只手摸着脸上金印,这一刻,他像是长大一样! “到今日,才知我武松错得离谱!我还有何面露去见林冲哥哥啊!”一念至此,武松这血性汉子,竟是悲伤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