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若没有一些本事,早就被强贼杀了,那道童看着凶恶,定是个护身的童子!”卢俊义并不意外,当即又吩咐道,“你们继续盯着,不可惊扰他们。” 说完这话,卢俊义又赏了一些铜钱,两个小厮领命而去。 屋内烛火摇曳,卢俊义坐在原地,只觉得心情甚糟,那道人极为不凡。 他袖中藏着两个锦囊,这会着实有些不知所措,好似大祸临头,偏偏又不知道哪里来的灾祸。 卢俊义本以为会遭梁山报复,那道人又说不是,那又是什么事呢? 还说乃是他家宅之事? 这么一想,莫不是有奴仆背弃主人? 这么一想后,卢俊义又摇摇头,他收的人,都是忠心之辈,怎么会出这种事? “来人啊!”这么一想之后,卢俊义开口道。 门外当值的上前道:“主人有何吩咐?” “一会饭后,去请家中的主管,到我前厅商议要事。”卢俊义沉声说道。 当值赶忙道:“小的即刻去办。” 换做往昔,卢俊义不会这么着急,只是此刻他心乱如麻,心情着实糟糕。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主管都到,那管理家中私事的主管,换做李固,这个人原本是东京人氏,只是在东京过不下去,原本打算到北京投靠相识的,结果到了北京,根本没有找到这位好友,饥寒交迫之下,直接冻倒在他的门户之外。 卢俊义救了此人性命,不想此人谨慎持重,做事有章法,关键能说会算,卢俊义见他是个有才能的,索性便将家中生意托付他来照料。 这人的确有些本事,这些年家中田产、店铺、产业之类,此人经营得颇为妥当,最关键行事果断,也不贪污。 卢俊义很看重此人,后面便提拔此人做了都管,做了不少主管的头头,将例外的家中大小生意头托付此人。 这李固手下管理者四五个行财的管事,一家上下,都称呼此人为李都管。 卢俊义心中嘀咕,想着此人的过去,他端坐着,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脑子里面想着都是那道人的话,家中若是出内贼,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李固算是一个! 只是,李固对他颇为忠诚,做事勤恳,他根本没有坏事的初衷啊。 那李固见主人来回瞅他,心中也是诧异莫名,不明白这位主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李固小心翼翼问道:“员外,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卢俊义没有回答问题,在人群中看了一圈,问道:“还有一人呢?我那个人呢?” 这话刚出,那李固眼神中一抹嫉妒,一瞬而过。 话音刚落,门外便听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六尺男儿,这男子生得极为俊秀,大概二十四五年纪,蜂腰猿背,身型极为矫健。 此刻,这男子带着一顶木瓜形状的顶头巾,穿着一件银丝纱团领白衫,腰间系着红腰带,穿着一双土黄的长靴,脑袋一堆兽金环,腰间斜插名人扇,耳畔还挂着一枚四季花。 卢俊义一开那小伙子,登时欢喜不已。 这人名唤燕青,乃是卢俊义的心腹,此子别看年纪不大,有一身本事。 燕青乃是北京人,自幼父母双亡,卢俊义将此人一力养大,遍体花绣,善用弩箭,精通相扑,武艺高强,身手敏捷,赤胆忠心,更兼多才多艺,吹弹唱舞、各路乡谈、诸行百艺,无有不精。 “主人赎罪,小乙来迟了。”燕青拱手说道。 卢俊义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盯着燕青看,越看越是喜欢。 燕青乃是他的心腹之人,当即家中主管分别站定,那李固站在左边,燕青站在右边。 卢俊义见人都来齐了,道:“上次攻打梁山,我们惨败而归,只怕得罪梁山不轻。我听闻梁山里面,三教九流之辈甚多,到时候来报复颇为麻烦。 今日我遇到以为真人,那人颇有本事,给我算了一命,说是我有一灾,我想着去一趟泰山,去祈福消灾。李固,你给我准备酒肉人员,还有银钱,燕青,你跟我一同去,把库房钥匙一并留给李固即可。” 那李固听到此话,赶忙道:“主人啊,这样的胡乱之事,断然不可轻信。那些算命的,见你便说你有灾祸,从来不说好事,主人乃是富贵好命,根本不需要听他们的。” 燕青也是大吃一惊,不由问道:“主人,您素来不信那些道人之言,今日为何听信他们说辞?此番若是去亲去泰山,定然不是好事。” “为何这般说?”卢俊义问道。 燕青沉吟说道:“那道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主人刚回家,他们便到了,以我所看,那道人只怕就是梁山中人。主人若是去泰山,定要路过梁山,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将主人劫持。” 听到这话,那李固心中一震,他低着头,心中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忽而道:“燕青啊,若是去泰山,也不一定非要经过梁山之路,依我看,主人出去散散心也好,只是不一定非要去泰山,就在这北京城四处走走也行啊。” 燕青眉头一皱,道:“李都管,眼下兵荒马乱,北面听闻辽人侵袭,南边梁山贼寇,到处肆虐,便是那曾头市都被毁了!那曾头市可是有不少人马,说灭就灭。主家若是碰到危险,岂不是麻烦。” “燕青,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撺掇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