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今天设宴请客,爱去不去!” 话音还未落下,愤怒已极的唐淑静翻身上马,催动马儿犹如离弦之箭般快速离开,马蹄声急。 林捕头对苏贤拱了拱手,带着两个小捕快也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原来是来请我赴宴的,看来衙门的事已经忙完了……苏贤提着早点和臭豆腐转身回家。 话说唐淑静纵马,跑出角楼街后,又跑了一会儿才停下,林捕头等人也跟着止步。 唐淑静翻身下马,目光扫过林捕头那份还未吃的臭豆腐。 林捕头也是个人精,忙笑着将臭豆腐奉上,道:“二小姐请用,还热乎着呢。” “我不吃!” 唐淑静淡淡的瞥了眼,错开视线,好看的瓜子脸上一幅怒气未消的模样。 林捕头老脸上的笑容一滞,不吃?难道猜错了? 心里正疑惑间,又听唐淑静补充道:“我不吃苏贤买的臭豆腐!” 原来如此……林捕头明白过来,道:“二小姐在此稍侯片刻,属下去重新买一份。” 见唐淑静点了点头,林捕头当即翻身上马,可正待催马出发,又听唐淑静说:“买两份,我要吃个够!” “好的。”林捕头挠着头去了。 半刻钟后。 林捕头提着两份新鲜臭豆腐返回。 唐淑静咬牙切齿,将两份臭豆腐吃完后,才翻身上马返回县衙……复命? …… 另一边。 话说苏贤回家后,上得二楼书房,与杨芷兰一起将所有早点通通消灭之后,才说了中午要去县衙的事。 “中午我回来应该比较晚了,你在家就熬点粥来喝吧,可以煮两个鸡蛋。”苏贤说。 “好。” “对了,你……会熬粥吗?”苏贤审视着杨芷兰那张古井无波的脸。 “会!”杨芷兰的语气十分肯定。 “你确定?” “确定!” “可是你也说过会生火烧洗澡水的,结果屋子差点被点燃。”苏贤无情的揭露着她的伤疤。 杨芷兰眼角微微一动,随即恢复如常,然后不说话。 苏贤起身,一边下楼一边说:“跟我来吧,我教你熬粥……” 一切安排停妥,时间已经接近午时,苏贤出门,租了一辆马车直奔县衙。 …… 县衙。 县令唐矩的值房中。 唐矩和县尉正坐在一起闲聊。 “没想到城墙命案竟涉及到内卫,难怪我们查不到任何线索。”县尉摇头,隐隐后怕,“若是兰陵公主驾临乐寿县,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罢官免职!” “好在苏贤苏公子昨日及时出现,提供关键线索,证明那位被杀的黑衣人属于内卫……如此一来,我们只需将案情上报即可。” “如今案情已经上报,我们乐寿县县衙就再无任何破绽,即便兰陵公主亲至,我们也不怕,哈哈哈……” 县尉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如今头顶乌纱算是保住了,开心是自然的。 唐矩也点头道:“是啊,此番若不是苏贤侄送来关键线索,我们衙门上下都将在劫难逃,呵呵,苏贤侄可以说是凭借一己之力保住了我们头顶的乌纱!” 县尉忽然想起了什么,止住笑容问道:“明府,那悬赏之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说了要悬赏,自然不会反悔。”唐矩说。 “下官听说,那苏贤是明府昔日同窗之子,本就有了这一份情谊在先。如今苏贤又保住了我们头顶的乌纱,只怕关系将更近一层了!” “那是自然!”唐矩点头,道:“原先本官就有照拂苏贤侄之意,现在嘛,该是想办法提拔提拔了。” 县尉说:“可是苏公子还在县学学习,并未有功名在身……” “……” 两人聊了一阵,门外忽有胥吏禀道:“二小姐回来了!” 唐矩精神一震,起身笑道:“适才本官派静儿去请苏贤侄,算算时间也……早该到了吧?走吧,我们先去见见苏贤侄。” 两人出得值房,唐矩对胥吏问道:“刚才你禀报说,除了苏贤侄之外其他人都到齐了?” “是!”胥吏说。 “嗯,那就吩咐下去,准备开宴!” 胥吏退下安排去了,唐矩和县尉往县衙门口走去,准备亲自去迎接整个县衙的大功臣——苏贤。 岂知走到半路,迎面就见唐淑静带着林捕头走来,唐淑静耷拉着脑袋。 “静儿,你们到了。”唐矩笑着迎上去,可是左右看了好几眼,就是没有看见正主苏贤的踪影。 “苏贤侄呢?”唐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扭头盯着依旧耷拉着脑袋的唐淑静。 “那个……” “是不是人还在衙门外?” 唐矩猜测,继而微怒道:“早就给你说过,苏贤侄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若没有苏贤侄就没有老夫头顶的乌纱帽!” “如此贵客,你直接请进来便是了,为何要将苏贤侄留在衙门外?”唐矩面色严肃起来。 县尉默默退到一边,心里暗自嘀咕,也认为唐淑静这事儿办得离谱,因为苏贤也同时保住了他脑袋上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