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一个穿着儒衫的生徒说话,无暇搭理小人们。” “小人们大声求见,但却被那些亲卫推到了一边……” “小的们不甘心,拦路并将盖在‘玉山’上的绸布扯下,以期周记室能看上一眼。” “但是……周记室只瞥了一眼,然后就直接骑马远去了……” “……” 挥退那位小厮后,林父回到椅子上颓然坐下,面色发黑十分难看。 价值三四千两、天下独一无二的“玉山”,人家竟然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骑马就走了…… 这对林父的打击太大了。 林母正待安慰两句,厅外忽有人喊道:“公子回来了!” 林母当即丢下丈夫,起身迎出门外……片刻后,她便笑嘻嘻拉着有些失神的林川回到客厅。 “回来了?”林父瞥了林川一眼,脸色依旧很黑。 “回来了。” “打架打赢了?” “没有打起来……”林川面色古怪,他有些失神,抬头看着父亲缓缓道:“我没有帮到苏兄!” “哦,你就不该去!” 林父在周记室那儿受了气,准备从林川身上找回来。 然而,他刚准备说教林川,就听林川说道: “最危急的时刻,周记室来了,他不仅救了苏兄,还十分客气的请苏兄去了瀛州……” “什么!?” 林父猛然起身,一张圆圆的脸极为认真,一双眼睛似乎射出了两束光芒,死死盯着林川,一字一顿的问: “你说什么?周记室救了他,还十分客气的请他去了瀛州?” 这时,林父不由想起了方才小厮的禀报。 说周记室为了和一个身穿儒衫的人谈话,竟无视了他送去的礼物……莫非那个身穿儒衫的人,就是苏贤? 不可能吧! 林父心里生出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 【求收藏,投票传送门: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