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山不自然的甩了甩头,一口否定,可是不等他再说什么,体格如此健硕的他竟突兀的仰面栽倒在地! “大山!” 苏贤等人都被吓了一跳,赶忙奔过去。 苏贤稍微检查一下,哭笑不得: “还说没有偷喝头酒,我早说过不能喝的,你……诶,贪那个口作甚?” 言大山面色难受,现在又很红,他只是头晕,还没彻底晕过去,但听了苏贤这话,他干脆装晕—— 不然真的没脸见人了啊! “快去请大夫!”苏贤大吼。 “……” 与此同时。 后院,书房。 李青牛正与周威聊天。 “苏小子的酒,酿造得如何了?”李青牛手中握着一卷古旧的医书,一边慢慢看,一边闲聊。 “今天上午,那什么蒸馏器便已打造完成,弟子亲自去看过,没发现什么特别。” 周威手中抱着一本同样古旧的手抄版《黄帝内经》,正艰难的啃着,见李青牛发问,立即抬头,一脸轻松的进行回应: “据说下午的时候,苏兄便已开始酿酒了,只是……苏兄将弟子赶了出来,说那是机密不让弟子看。” “机密?” 李青牛嗤笑,将手中的医书往桌上一丢,起身活动筋骨,一脸不屑的说: “依老夫看来,那苏小子必定是心虚,他根本不懂酿酒,只是在胡闹而已,自然不希望你在旁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