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看到班纳那缩成一团的样子,赶紧拉住罗斯将军的手。 “爸爸!不要吓唬他。” “哼!跟我走!虽然托尼斯塔克我也很讨厌,但至少人家有钱,也更成功,你应该和成功的人多相处一下,而不是这种实验室里废物。” 看到班纳唯唯诺诺,罗斯将军就恨不得重拳出击。 这男人连一点血气都没有,就算是跳起来和自己吵架顶嘴,也总比缩成一团要强! 看看人家托尼斯塔克,就算被罗斯的军队包围,看到那么多枪,依旧口不择言,想说就说。 虽然别人不爱听什么那货就说什么,让罗斯恨不得用火焰喷射器对他扫射......但比较下来,将军还是觉得托尼更爷们一些。 “不许你这么说他!班纳很有本事的,只是还没有把天赋变现,对不对?”贝蒂朝父亲瞪眼,像是护崽的母猫一样,然后又细声安抚班纳,希望他不要介意。 只不过科研成果变现的话题,对现在的班纳来说更加尖锐了,他只能苦笑着点头。 贝蒂不知道他为什么显得没有精神,不过还是推着父亲走出去,扭头对班纳说:“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加油。” 看着贝蒂和将军离开的身影,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跟所谓的成功者吃饭,班纳就心痛难忍。 但他没有办法,除了吸了吸鼻子之外,只能继续干活。 总有一天贝蒂会知道他是对的,最多用十年,他就一定会比托尼更出名,成为第二个厄斯金博士。 “相信自己么......?” 班纳博士喃喃地说道,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思考了起来。 随后,他把装在设备上的一些零件拆了下来,又换上了一些零件,到隔壁拿了一笼小白鼠,准备要跳过所有步骤,开始生物实验阶段了。 .................... 在班纳换零件的时候,托尼正坐在直升飞机上喝着香槟等人,罗斯穿着军装可以进高档酒店,但贝蒂需要把T恤和短裙换掉才行,这需要点时间。 今天和军方的接触还算顺利,他们应该能认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天才了,托尼很满意,甚至提前开了香槟。 奥巴代却有些忐忑,他不确定托尼今天眼高于顶的表现是不是恰当,而且他注意到好几次罗斯将军的手指都做出了扣扳机的动作,只不过是生生忍住罢了。 但他不敢触托尼的霉头,这个小子向来是我行我素的,所以奥巴代换了个话题: “托尼,你跟班纳博士说的是真的么?”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托尼眼睛半眯着,给奥巴代也倒了杯酒:“总之他要是不听我的,那世界上以后就没有班纳这个人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误导他的,让他实验失败,导致军方采购更多我们的武器呢。”奥巴代有些失望的喝着酒,他就知道托尼脑子不转弯:“这么说来用那什么......小口径的,是对的?” 如果能通过谋害另一个无关的科学家,换来企业好几百亿的收入,这怎么看都是赚的啊。 “小口径滤网,不是整流罩。”托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翘起二郎腿发动战术后仰:“你当我是不择手段的那种军火商么?奥巴代叔叔,我是有底线的,一个天才科学家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更大,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害死他。” 奥巴代尬笑了一下,内心对托尼的话不以为然,这个世界上只有美元最亲,孩子还是年轻了。 人类发展关他们什么事?他们是军火商,是死亡商人啊!最该考虑的是如何把别人的命换成钱。 不过,操纵托尼的计划还是慢慢来吧,先培养信任最重要...... 所以他还是像叔叔一样对托尼点点头,一脸慈爱:“对,你说得对,托尼你真是个好孩子。” “行了,别说蠢话了,继续给我讲里根总统的事情吧,他和朱迪真的那个了?而枪击他的男人并不是什么精神病追星族?社会上不是传说朱迪是蕾丝么?” 托尼得意地笑了,他的嘴角就像是动物的尾巴一样翘了起来,一边好奇地询问,一边把香槟一饮而尽。 “那只是糊弄民众的几种说法罢了,不过我想托尼你一定能看到本质的,毕竟你是地球上最天才的人。”奥巴代立刻开吹,把托尼吹得飘飘欲仙。 .............................. “还好我和史蒂夫都会修车,而且是超级战士。”巴基没好气地从车底下钻了出来,拿过皮姆给他的毛巾擦手:“如果我奶奶还在世,她走起来会更有方向感一些。” 史蒂夫也合上车子的引擎盖,走过来和巴基用同一条毛巾擦手:“巴基?说话不要用借喻,那会显得很刻薄,发动机我修好了,你呢?” “我没有恶意,只是随便说说。”巴基摊摊手,一脸无辜:“总之德国的那位小胡子还算留下了点好东西,大众甲壳虫的结构很结实,而且齿轮齿条带液压助力的转向装置也比较好修,是的,刹车和转向结构我也修好了。” 原本四人从皮姆家里出发,是直奔华盛顿的神盾局三曲翼去的,然而也不知道是前一天这辆老爷车跑了太多大财团产生了被淘汰的危机感,还是真的有敌人对它动了手脚。 上路之后,开车的皮姆渐渐发现车子根本不受控制了。 刹车失灵,转向装置时灵时不灵,车子除了不断提速之外,喷水口还喷得挡风玻璃上全是水。 所幸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巴基从后排座上挤到前排,一拳打穿天花板探头出去看路,控制住了方向盘,才让这辆飞车在纽约市中没有和别的车辆相撞。 到了郊区之后,史蒂夫跳车狂追,凭借蛮力生生把车抓住,把推动轮抬离地面,巴基则配合他的动作趁机跳出车外,把发动机拔了下来。 这才算是制住了脱缰野马。 所幸没有产生什么人员伤亡,要是撞上别人出了车祸,那就麻烦了。 皮姆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的破车,因为这辆车是古董,好不容易搞来的,一直也舍不得换,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史蒂夫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在二战他坐过的抛锚载具多了去了,他只是凭借记忆继续安排接下来的路:“我们错过了高速公路的入口,不能走纽约通华盛顿的高速了,只能走西郊公路。” 巴基无所谓,也许走小路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