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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名?她的特长是开锁和弹钢琴,你看她指头多灵活啊。” “唔,看出来了,她这属于是利用优势项目再就业成功了。”苏明有点无语地摇摇头,哈莉帮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怪:“不过52频道招人只招精神病,你确定她是被你治好了,而不是病情加重了吗?” “观察,亲爱的,你要注意看啊,她录了这么长时间的节目,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不受控制地大笑过,作为哈莉帮成员,这就是最大的康复迹象了.......” 心理医生摊摊手,至少今天在电视节目里看到熟人,让她觉得在自己离开哥谭后小姐妹有了好的归宿,是值得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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