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但想着做都做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鼓足了气，憋了半天，勉强来了句，“沈寒萧，我不是故意的。”
“你亲我了？”他问的直白。
韩晗舔唇，她听到那么直白，一点都没有委婉的问话，又让她想起那个吻。
她脸红的更厉害，甚至延伸到身体，韩晗低着头，看着脚尖，轻轻的点了下头。
她已经迎接好他的责备，或者说他的气愤。
“故意的也没关系。”他声音轻轻的。
韩晗听到他讲话，有点愣神，她抬眼：“声音太轻，我没听见。”
“我说，我相信你。”他笑着说。
韩晗立马抬眼，她”唔”了声，沈寒萧的手提着肩带，不急不缓的跟在她后面。
走了一小段路，韩晗想着他还帮她提着书包，里面装了很多书，肯定很重的，她不太舍得让他受苦受累。
韩晗开口，“重吗？”
“不重，我拎着。”沈寒萧紧紧看着她，韩晗对上他的视眼，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