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哥,你……”那民妇听到此言,瘫软在地 ,“若不是你想讹海家的银子,又怎会到此地步!”
看到此景,乡亲们都叹息起来:细眼知道媳妇儿跟别人私通,已经写了休书做了成全,竟还是失了性命,真是太可怜了。
“世宽,别太自责了!”一切事毕后,成叔安慰那人。
“我……”世宽不知说什么好。如果自己再多了解一些,或许细眼还有得救。
“成叔,您怎么知道那谢财的事儿?”他问去。
“这个不难,乡亲们心里有数!”成叔回答。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他是个岭南过来的孤儿,我已经请衙门里的张仵收他做了徒弟,你不必担心了。”
“好!”
“世宽,其实当日案情,包大人心中十分清楚,他那般待你,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你是否有真才实学,你可不要心存埋怨!”
“不会的,成叔。”
灯下,他一页页读着那些陈旧的卷宗,里面都是宫廷御医们术业专攻的经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