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觉得她肯定会的,只要您不怪她把少爷带走了!”
“怎么会呢,健一喜欢的,我都喜欢!”
“小佳,夫人累了,你也该忙你的去了!”普嫂看向那人。
“是,娘。”她赶紧行了个礼,“夫人,那奴婢去忙了!”
“去吧!”
普嫂又添上茶水,道:“夫人,这孩子随性惯了,若有什么举止不周的地方,您担待着点儿!”
“不必介怀,我们只是寻常人家,不计较那么多!”李夫人道。
“多谢夫人!”
“普嫂,听说你们那儿冷得厉害,还长寒疮什么的,是这样吗?”那人又问。
“夫人,奴婢的家乡虽然下雪,但在屋里,也不是很冷,和南方差不多吧!”
“是吗?”
“对,所以少爷若真的要去,也冻不着的,您不必害怕!”
“那太好了……那你给我讲讲你们那儿的风土人情吧!”
“好!”
……
军营。晚上,世宽发现那人一天没理自己了。
“怎么,说一句就生气?”他佯怒起来。
没人理!
“那你说你是好人吗?”他继续道。
“我哪坏了?”那人回怼。两人便在被窝中吵了起来。
“一定要说吗?”
“……”
“当年你要杀我,把我推下悬崖,不坏吗?你诱惑顺远去赌钱,要谋金家的财产,不坏吗?他明明不好色,你还让女人去勾引他,不明显吗?”世宽摊牌道。
“……我困了!”
“……”
“……喂,那丹儿的事儿,你不怪我?”他突然又道。
“这恰恰是我最支持的,只要你们两情相悦就好!”
“……海世宽,你知道我的一切?”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就算以后你还要杀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为什么?”
“……没什么!”
“哼!”
“……睡吧!”
“再聊会儿,我肚子饿,睡不着!”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儿吗?”
“那个先不管!”
“怎么,你都饿成这样了,真武还不来接你!”
“他们不敢!”
“真是的,你这人,有时候像个孩子,又时候又很老辣,很奇怪啊!来说说,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儿?”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轿撵,如何?”
“这么厉害!”
“当然了,那你呢?”
“没那么好,我只是到处走动,和我的哥哥弟弟们。”
“哼!”
“喂,要不我给你讲讲我们去掏鸟蛋、抓鱼什么的,可有趣了!”
“不听!”
“听听嘛!”
“不听,无聊!”
谍国。早晨,王爷匆匆去到皇宫。
“臣参见皇上!”他跪拜行礼。
“平身!”皇帝宽颜,“三弟,何事如此着急?”
“皇上,”王爷禀道,“据术士夜观天象,紫微星近日被光晕包围,久久不散,呈混沌之势,臣弟忧心少主安危,特来向皇兄禀报!”
“真有此事儿?”那人脸色变了。
“臣不敢妄言,”王爷说,“是时候让少主回来了!”
皇帝犹豫了一下,“若是如此,大师肯定知晓,可他未差人来报呀!”
“皇兄,”王爷语气急躁起来,“请恕臣弟直言,大师也乃中土人氏,只怕别有私心!”
“不可乱讲!”
“皇兄,”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
“是!”
午后,皇帝的轿撵便去了无自阁。
“臣参见皇上!”阁内,鬼绝躬首行礼。
“不必多礼!”皇帝径自坐下,可见心情十分急躁,“大师,江南战事凶起,可世子尚未归来,这当如何是好?”
“皇上想召他回来?”那人双眉一扬。
“是的!”皇帝道,“朕是皇帝,也是父亲,心中自然担忧我儿!”
“请恕老夫直言,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人反对。
“还请大师言明一二!”
“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皇上该明白这个中的道理吧!”
“您是说世子需要磨砺心志,理当承受这些?”
“正是如此!再好的铁若不经过淬炼,又怎能成为好钢呢!”
皇帝虽觉得有理,可一想到那天相,心中又忧虑起来。
“大师,可这天相之事儿,弟子实在放心不下!”
“白虎昨日已经来过,还请皇上去瞧瞧他吧!”
“好!”
那小童送走皇上一行后,便来到鬼绝身旁。
“师傅,徒儿知道世子是福星,不会死的!”他声音清甜,婉转动听。
“你这孩子!”那人竟然笑了。
“师傅,对吗?”
“去煮汤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