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后,又回到玉宅守着那人,并思虑着接下来的事儿:那让他们去哪儿呢?玉老爷是名人,诸国是去不了了。只能出海!出海又去哪儿呢?哪里适合他们?
白先生的信件五日后就到了——让他们全家进山!
当务之急只能这样了,这样便于无痕养病,也方便躲藏。琼州临海,有更多机会。
“玉叔,此事儿就这样定了!”一切思毕后,他对玉老爷说。
“宽儿,留下你扛着实在不妥,我老了,我得留下来!”那人道。
“我不会有事儿的,太上皇还活着,我的免死金牌还有用!”
“那……”那人还是忧虑。
“玉叔,”那人悲言道,“您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您不在,二弟也活不了!”
“……好,我听你的!”
玉老爷在房中写着书信,玉夫人则去到“病房”。
“宽儿……”
……
“心姨,您会不会搞错了?”听了她的话儿后,那人震惊。
“宽儿,我求你了!”玉夫人突然跪下。
“心姨,”世宽急忙将她扶起,“我们是一家人,何须如此。”
“孩子!”玉夫人拥着他悲哭起来。
“心姨,未来几年,家里就靠你了!”他眼红道。
“我能做到!”
几日后的一个黑夜,无痕便被背上马车,在昏迷中和全家一起离开了。
琼州,满脸焦急的白先生正在房内踱来踱去……
“白先生,蔡老板来了!”小仆突然来报道。
那人听后一惊,接着脸上顿起喜色:“快请!”
老蔡才踏进们,便听到那人在屋里嚎啕大哭的声音……
“白兄,白兄,你怎么啦?”他焦急地去到屋里。
“蔡兄,”那人见他听后哭得更大声了,“……你要是不帮我,孩子就没命儿了!”
“什么?”那人一听,急可,“快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人停不下来,只间断道,“那你一定要帮我!”
“好,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快说!”
……
明了后,老蔡道:“安置几个百姓,我还是能做到的。毕竟,每年去我国中的人可不计其数!”
“蔡兄,你是说定的下来!”那人抹去眼泪。
“宽儿救过我,这点儿恩情我还是能报的!”老蔡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好,好,”那人便道,“蔡兄,他们快到了,我要你即刻带他们走!”
“即刻?这么急?”那人惊讶。
“是的,宽儿写信来,说是万分紧急。把你的货单和仆人留下,你的货我会处理的!”
“白兄,他们真的是老百姓,不是朝廷案犯?”那人迟疑起来。
“绝对不是,我以我的性命向你保证!”白先生拍拍胸口。
“好,那你说吧!”
……
行道上,几辆马车正在拼命赶路……
“玉笙,以后你和爷爷奶奶在,要听话,知道吗?”他对那小人说。
“爹,那你会来吗?”那小人问道。
“爹暂时不去,所以你要帮爹照顾二叔,好吗?”
“是,孩儿听爹的话儿!”
“……如果受到欺负,你要多忍耐,知道吗,不能打架!”他声音哽咽起来。
“爹,我会的!”
“好,很乖!”
他们未做停留,才到琼州便上船了。
“蔡叔!”世宽双膝跪下。
“哎呀,你这孩子,干什么?”那人急忙将他扶起。
“拜托您了!”
“我答应你,他们会平安的!”
在琼州呆三天后,他便火速赶到北山。
月末,六口棺材便从玉家大门抬出……一路上,数十个身着孝衣的亲戚们哭得呼天抢地,让路人红了眼睛。
“可怜那!”她们不时抹泪。
“到底造了什么孽呀,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他看着它们被焚为灰烬……
京城,御史匆匆到皇宫复命。
“都办好了?”那人问道。
“启禀皇上,一切按计划进行,银两已经上缴国库!”那人禀道。
“嗯,”他容色宽和,“做的好!”
“皇上,不过海世宽说您欠他一个人情,请您赐还给他!”那人又说。
“他要什么!”
“要玉宅,他说在北山没有落脚之处,多有不便!”
“准了!”
听到一切后,书礼急急赶去玉宅。
“世宽,要不是成文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不传个信儿呀!”焚过香后,那人责怪去。
“书礼,此事儿来的猝然,不可张扬,也不想你们掺和进来!”世宽说。
“就知道你就是这样想的!哎,生命无常,真是太揪心了!”书礼说着就将取出一沓银票来,“这是二十万两,我让泽婉存的,你拿着应急吧!”
“书礼,我……”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别说了,用不到也留着,以防万一。”那人道。
“好!”他现在的确需要钱:给了那人一万两的好处,办后事又打点了几千,还有老蔡那船货至少几万。另外,一旦他们落脚,他还要备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