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最好的支持。”
“……不,我不愿意!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三叔,让我去吧!”
“不行!”玉冰颤声答道。难道告诉他他们已经死了?
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来。二人一看:家豪正脸色肃严地站在门口。
“少爷!”玉冰惊慌地站了起来。
“二叔。”玉笙倒还镇定。
那人进门将两人的容色看了看,沉下脸来。
“你爹是皇子,富贵在身,能吃什么苦?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向玉笙责道。
“什么……皇子?”那人一惊。此时,玉冰知道他没有听到前半段,也该是将向孩子全盘托出的时候了。
清晨,一个年轻人慢慢走入杜家的墓林之中。。。。。。
此时,江南徽州,金军将要南下开战的消息已令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有确切的暗道消息传来,金军正在扩充兵马:全国二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部上战场,十五至十九岁的负责后勤,五十岁以上的农耕上税。除此之外还招兵买马,给军队补充了数万流民。
而临安朝廷,百姓并未见异动。但商客的逃离,物价的飞涨,钱币的贬值,赋税的增加,还是让大家嗅到了战争的气息。
一小镇上,阿忠和那人正向一家字画店走去……店内,朴素的老板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孩子在一旁偎着他。
“要最好的砚台。”那人说。看妇人眼眶红红的,他判断他应是有些伤心。
“是。稍等!”老板娘从木架上取下几只砚台来。他看了后很满意。末了满意言道:“嗯,是上次我说的款,就要这个。”“哦,怎的没见你家老板呢?”然后他又问。
妇人瞬间眼眶红了,“他病了,正在屋里歇着。”
“哦,难怪看您挺伤心的。”那人道,抬了抬眼。一旁的阿忠会意:“夫人,我哥刚好懂一些医道,可以给你家老板看看。我们以前来买过东西,也算见过一两回。”
“是吗?”那妇人惊喜道,遂又忧虑,“可大夫说他没病,是心病,难医。”
“哦,既是如此,那看看更是无妨的。”那人说。看她担心他们是坏人,又说,“这样吧,我进去就可以了,让阿忠在店外等待就好。”
“是!”于是老板娘便让孩子引了路,也去给阿忠沏来了茶水。
一个时辰后,他牵着孩子出来了。两人付了银票,带上货物走了。
妇人看着他们离去,突然听见孩子喊道:“娘,你看,一千两银子!客官是不是给错了?”
“什么?”妇人大惊,细看去,“啊,错了错了,他给错了。不行,得去还给他们。鳞儿,你看着店,娘去还给他们。”她忙对孩子道。
“是。”孩子应道。妇人遂即拿着银票走进庭院,准备从大门出去。转进家,她看见丈夫竟站在庭院之中。
“夫君!”见他能起来了,她兴奋地近前,手中还攥着那张银票。
“娘子,”
说明事委后,他道:“不用去了!他是……父亲的朋友!”
客栈里,阿忠端来茶水。
“大哥,那孩子怎么样?”他问。
“心有郁结来自仇恨,说通了便好了。他很健康。”那人说。
“打小就是个好孩子的,以后不会差的。”阿忠道。
“对。当年是他让书礼活了下来,所以我永远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