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在下信您!”
淡定地走出客栈时,进宝的背脊已经凉了。
“先生,您怎么了?怎的进去一会儿就如此虚弱?”那车夫见状便前去搀扶。
“人老了,容易累。”他说。
回到客栈里他饮了个痛快,心里饱满满的。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人生这一页即将翻去,刹那间他十分想念北山。回吧,回家,接着做他的药材生意,养大两个孙子。继而他又想:这些年他在哪儿呢?在干什么?当年火那么烈他一定受过伤,那伤大不大,还能不能行?
他想了好多好多……
火速办妥了阿寿的嘱托后,他去钱庄换了些面额琐碎的银票,然后又寻了一辆扎实的马车——要去各处的药材供应商那里再次穿针引线,他这一路会很长远。而一心备着新生活的开始,竟让他忘记了自己当下的处境:曾经做过那么多的事儿,那要算账的人早候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