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樟承认:“我物理考卷会抄别人,我还有那么点天赋,每次蒙选择题都能蒙对。”
牛逼吧?!
绝对天赋。
好运气!
陈瑜面无表情,江樟继续跑火车:“一般人考试成绩好靠努力,我还能靠蒙。”
“这种天赋运气我一般不告诉别人。”
“我怕炫耀没。”
陈瑜:“……”
晚上最后节课不上,放学。
老梁紧急安排值日的同学大扫除,早就安排好的派了几个会绘画的在后面黑板报上画画。
明天学校会堂会有表演。
但大概一些不参与的同学也不会特地来学校看人元旦晚庆。
过元旦的氛围却要足,最起码黑板报要做的好看。
老梁跟两组值日的同学说,那四个学生这时就是他们的大佬,他们要什么他们得给他们什么,一起参与这个黑板报的完成。
雪在外面下了三寸厚,堆在阳台之上,摸一把便是一个雪球。
来来往往拿拖把扫帚的,拖把走个过场,没敢把地弄太湿。
也仍是要打许多水洗抹布洗拖把。
丢垃圾的丢个垃圾就跑不见人影了,半天没上来。
这周值日的江樟和苏喃把防护墙上的雪抹掉,踮起脚尖往下看,来来往往的全是闲散的同学,她们在找拎着一个红色桶的两个人。
——终于看到了。
冷飕飕回去。
四个美术生没一个比陈瑜写字好看,他们派扫地的陈瑜写字。
陈瑜洋洋洒洒写了小半面墙,字大小胖瘦基本一样,哪怕繁体。
他写起来偏正楷,不是现在流行的落鲸体,远看极和谐。天骄之子不自知的陈瑜歇会的拿了几张a4纸往踩的桌上一放,坐下了。
其中一个美术生让他们放点音乐。
反正没老师,大家都很放得开的疯。
段资拿个语文书开始读。
大家一个劲乐。
文言文里《琵琶行》被改成了歌。
班上听过的人一通乱唱。
江樟也乐着拿着文言文读《离骚》
站在美术生背后三百六十度美声环绕。
陈瑜在她侧后方,平静地看她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