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瑜没说话。
江樟:“后果不好了你俩负责吗?”
陈瑜瞧她。
她一副我也要负责的样。
陈瑜跟第一次见非独生子女家庭的大的的责任心似的。
陈瑜有些神奇的又瞧她。
江樟恼羞成怒,最后放话:“你俩是要气死我!”
转眼又是深秋来临,路上叶子大把的落,小一个星期后,江樟险些忘了他和江淘这事。
她注意到江淘每次回家都比较晚,又晚的有规律,调侃他现在比自己学习还忙。他没回应,江樟越品越不对劲的说要妈接他放学。
他大惊的捂住江樟的嘴,说他姐:“你神经病吗?!”
江樟:“能早点回来吗?”
江淘:“……”
咬牙:“我试试!”
江樟:“……”
江淘:“喊我们班主任不拖堂!”
江樟:“……”
江樟哑口无言,江淘反客为主,进卧室前心情不错的指着她:“你完喽,我们老师要请家长我就带你去,说我家姐姐整顿不良学校,本来到点就该放学硬不放。”
江樟:“…………”
江淘扯嗓门朝天花板喊:“又不给我加班费!”
江樟惊的,恨不得拿手里杯子砸他窟窿。
陈瑜放学也不跟大家伙一起。
江樟也迟钝的反应过来……
江淘带着陈瑜送女同学回家几天,巧了妈的,对方败类揍完人心情舒畅暂且不需要发泄,都没找他们特意堵人。
一路风平浪静。
江淘看哥哥连着护送几天都有点倦了,跟女生一起私下商议要不要别让哥哥陪了?
“……”可女生刚被人护送两天有了安全感,呐呐的听从心底声音,不想答应。
星期五晚上放学,江淘和陈瑜送女生回家,送完了后,江淘主动跟陈瑜哥说这事,耽搁哥太长时间了,下次要他们出现揍人,他就表现出不服让他们第二天再找。
陈瑜:“……”
江淘玩手机。
一惊。
说妈的我姐问我回家了没,她来找我了。
陈瑜:“?”
在江淘初中学校的后面,那三个职高生触不及防出现,吊儿郎当的嘴里嚼着口香糖,拿着可乐,甩着手里的链条,和江淘陈瑜迎面碰上。
其中一个问江淘:“呦,又找来一个同学放学跟你一起回家啊?”
“又不是姑娘咋怯生生的,看起来又有人要揍你一样呢?”
有个人上前架江淘的肩,见他旁边这个穿二中校服的少年没出声,带着惊慌失措一秒犯怂的江淘去旁边的巷子里。
江淘频频回头,他哥神情平静无澜,比睡觉还淡定,面色很静。
另两个人靠近陈瑜,微仰了下头跟他面对面对视,手抓了他胳膊肘一下。
“……”他们估摸他也是个好拿捏的,拉着他一块进了杂货铺和理发店中间的窄胡同巷。
江淘嗓音溃不成军的喊声“哥?”
陈瑜动手,把抓着自己胳膊肘的人的胳膊反手一扭,淡写轻描把他手上的链子丢了。
他哎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瑜抓着他头发往墙上一撞!
力度大的惊人,让人没有还手之力。
另个人朝他一拳挥来,他抬腿踹了这人八丈远。
江淘吓得差点靠在墙上慢慢跌坐下来的腿软,他跟他姐一个学校一个班的哥哥打架贼牛逼,对上三个人也游刃有余。
其中有一个口袋里藏着暗器,对着陈瑜后背划过去的时候。
江淘喊:“哥!”
陈瑜回头,踹过去,再一拳挥去,手速利落干脆的拎住他的后颈往地上一按,他扑腾一下倒地,身上灰尘四起,叫唤叫唤不了大声里,陈瑜摘了他的指虎,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掐着他脖子一只手拿着指虎靠近他脸,他脸色绯红乌青一片,眼泪哗哗说:“放放放放——”
江淘怕死人,又惊悚喊:“哥!”
原本打的不能动的两个人又要站起来揍江淘。
江淘一咬牙,给他们一人一脚!
原先在外面像个消瘦青年的陈瑜此时冷气森森的垂眸:“你们再叫几个你们这样的怂逼过来老子也照锤不误。”
“在路边到处都是摄像头不怕是吗?”
陈瑜扇扇他脸,见他一脸不服又扇了扇,心里记着数:“是不是想看看老子把你们搞死还是带他俩报警送你们去派出所待几天?给你们家长爷爷奶奶看看你们什么鸟样。”
这个人从裤子口袋里摸东西的时候,陈瑜把他胳膊锤了,踢开,拿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
银光发亮,还崭新的,在手里转了个花后单手打开了刀帽,陈瑜在他眼角出把刀尖砸进他耳边的肮脏不堪的泥地上。
人总说要死要死,真正到快死了时没几个人不怕死。陈瑜从他眼里看出了怯意:“滚。”
三个人落荒而逃后,江淘惊魂未定的发现他们除了身上灰尘仆仆,也跟之前揍他那样都是内伤,他们都没流几滴血。
但打架那会陈瑜拳拳到肉,江淘听的头皮发麻。
尘埃落定后江淘马上两步跑到陈瑜身边,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哪块伤。
陈瑜他哥哥反而有点嫌弃地瞅了他一眼,江淘一傻,嘶哑说:“我咋了?”
江淘正马上要说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那个女同学吧??这事情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