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弗斯正要去拿他的头盔,这时雷鹰停在他的头顶上向下喷着引擎流,在监狱的高塔边缘喷着灰水花。 当梯子打开时,卢科弗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那个从天而降的人影也没有感到一丝惊讶。 那身影砰的一声平稳降落,然后转向炮艇。 “我下来了,降落在城垛上,远离任何灵族地面部队,你们逃吧,想去哪里都可以,这就是我对你的全部要求,谢谢你们帮助我走完最后这趟旅程,未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报答你们的。” 这架炮艇在飞行员没有回答,雷鹰开始倾斜,推进器发出闪光,然后消失在雨幕中。 说完,他回过头,看向猛禽。 “泣血之眼的卢科弗斯。” “剥皮者瓦列尔。” 卢科弗斯把他的头盔放回原处,把恶魔面具重新固定在他的脸上。 “你看上去像被淹死的尸体。” 瓦列尔和这个猛禽并不熟,但听说过他们的事迹。 “我知道我长什么样,你为什么在这里?” 瓦列尔的目光在陷入黑暗的监狱上游移不定。 “因为一个傻瓜的愿望,塔洛斯在哪里?” 卢科弗斯用爪子比划着,手指弯了下去。 “底下。”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雷鹰已经以最高速度远离了行星地表,穿过大气层,返回了虚空之中。 而发行了导航员不见的迪特里安,也只能让穿梭机在原地等待。 这样惊险的转了一圈后,塞普蒂姆斯和奥塔维亚一如既往的赢得了生存的权力,虽然只是暂时的。